“爹!那大哥哥醒过来了!”陈玲见她父亲打猎回来了,一脸欢喜地迎了过去:“哇!好大一只狍子啊!今天可以吃烤狍子喽!”
“带我去看看他。”
陈玲一路蹦蹦跳跳地走进木屋,对黎肃做了个鬼脸:“看你再嚣张!”
那名猎人也跟着走进了木屋,放下狍子,抖了抖身上的雪,利落地将鹿皮大衣拖下,挂在墙上:“感觉好些了吧,我还正好挖了点药材给你。”
“谢谢,呃,怎么称呼你啊?”黎肃拱手一拜,显得无比真诚。
“哦!我乃卜仄山陈令柱。”
“我乃北岭骆俊山黎肃。”
“骆俊人?那里离着老远了,小哥来这里干嘛,不会是来这里打猎?”
“不是,我……我本想去中原大陆看看,学点武义,讨点学问。只是不知为何落到此出来了……离中原可更远了些。”
“呵呵呵,看你这服狼狈的模样!去中原还不被人笑话!”陈玲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一脸不屑地看着黎肃,似乎在嘲笑他。
“你这丫头!我再怎么样,武义也比你强得多!”
“哼,不比怎么知道?告诉你,我爹是燕山钢铁军的千夫长,秦梁法师!我可是继承了我爹的天赋!”
“切,懒得跟你比!”黎肃也一脸不屑地看着陈玲。
“没事,这位小哥,你不是要去中原习武吗,要不由我来教你,咋们燕山钢铁军可不比那京城禁军差!玲儿跟他比比。”
“来吧!”陈玲从腰间抽出一把寒光凛凛的精铁剑,此剑全长不足两尺,剑身细长而光滑,剑柄用硬木制造,裹了层牛皮。整把剑精致而轻盈。对于十余岁的小童来说实在是上好之选。
"哼,别说我欺负小朋友,比就比!谁怕谁!”黎肃跳下床,从腰间抽出那把吕琴剑。
黎肃的这把吕琴剑全身长两尺余三寸,是用所谓的“燕铁”打造的。比陈玲的精铁剑明显重上许多,挥起来也更加吃力。不过正所谓一寸长,一寸强。真正打起来毫无疑问是黎肃占上风,所以他十分看不起陈玲那副趾高气昂的模样:切!好像你真能赢一样,小丫头,还跟我斗。想当年我在村中也是一霸,除了我哥还没怕过谁!还打不过你这丫头不成?我到让你涨涨见识!
两人来到屋外,此时的雪已经停了,但地上还是有厚厚的一层积雪。
“无妨,这积雪正好增加点难度!”那钢铁军的千夫长站在数丈之外的地方,身上穿着的正是那钢铁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