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舅舅的东西,也算是应当,对吗?”
田旭荣被他绕了进去,他低低笑了两声:“你这个孩子,倒是有几分我的风采。”
“但是,你不会真的觉得你有这个资格和我提条件吧。”
他这个外甥什么都好,有武艺有勇气有胆略,就是太过于重感情,在他心目中,自己还是他舅舅,所以他敢在自己面前提要求。
但是他忘记了,自己可不是一个重情义的人。
田旭荣道:“你若是肯当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忘记你父母的事情,把藏着宝藏的东西交给我,你就还是我的好外甥,待我百年之后,这漕帮和这宝藏不都是你和子敬的吗,你何必急于一时呢。”
童温祺冷着一张脸,不肯低头。
田旭荣便继续道:“但是你要是实在倔,不肯听我的话,就休怪我不顾念咱们这么多年的舅甥情分了。”
童温祺道:“父母仇,不敢忘;舅父恩,亦不敢忘。”
田旭荣道:“那你是什么意思。”
童温祺道:“那所谓的宝藏,父亲不要,我也不要。但是我会替父亲拿回属于他的东西,所以舅舅你别怪我让你拿漕帮来交换。”
田旭荣摇头道:“冥顽不灵。”
田旭荣道:“那我若是不同意呢。”
童温祺握紧了剑柄,道:“那只能请舅舅谅解……你给我下药?”
先前不觉得,现在一动用内力,童温祺方才发觉自己丹田虚空,四肢无力,手中的剑也没有了用武之地,他难以置信地等着田旭荣,田旭荣冲着他笑了笑,道:“孩子,你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呢。”
说着算了算时辰,道:“也该是时候了。”
他话音刚落,童温祺便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温城,童洛锦做了一个梦,梦里一片光怪陆离,她醒来的时候许多事情都记不得了,只记得耳畔处终生缭绕,她睁开眼睛,身上一片冷汗。
黄莺小跑着来喊她起早,一遍给她递帕子一边咂摸着嘴,嘴角处还残留着一点食物残渣,童洛锦道:“这么早,去哪里偷吃了?”
“才不是偷吃,是夫人赏给我们吃的。”
“我娘?今日是什么日子,为何给你们吃荤腥?”
“呸呸呸,”黄莺连念几声“莫怪莫怪”,这才道:“什么荤腥,大姑娘可不要胡说,这是今日要敬给方丈师傅的素斋,今日晨起,夫人便领我们用的素斋,以表心诚。”
“素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