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姐不会不在。对不对?”
童洛锦梗了一下,她能察觉到童温祺的情绪几乎到了爆发的边缘,只是在死死撑着,若是自己哪句话说的不好,或许他就撑不住了。
因而,她缓缓道:“我在。”
只是怕有一天,先离开的不是她。
童温祺松开她,与她四目相对,道:“阿姐,这是承诺,是不是?”
他的指尖划过童洛锦的耳廓,酥酥痒痒的,他道:“阿姐知我心思,却又予我承诺,这便是纵容我的痴心妄想。阿姐,我当真了,你悔不得。”
风吹进内室,扬起画卷的一角,女人的笑容似乎深了些,眉眼温柔地凝视着相对视的两人,似乎有千言万语言之不尽。
凉风吹醒了童洛锦,她慌乱地避开童温祺,朝着外面走去:“我出去看看外面的情况。”
她的本意是出去吹吹风冷静一番,谁知出去之后却觉得院子里静悄悄的,有些过分的寂静了,她突然想起来——“温平?!”
院子中并没有人,她喊了一声童温祺,便朝着后院的方向奔去,沿着枯草倾倒的方向,她终于听到了一阵急促的喘息声。童洛锦顺着声音摸过去,却见是一个两人高的枯井,周边荒草遮掩,而温平则在井底瑟缩着,抱膝而坐,不言不语,一点也没有平时的桀骜模样。
童洛锦爬在井口喊了他两声,他却没有丝毫反应,她求助一般地望向童温祺,童温祺丈量了一下井口的高度,朝着井底飞身而下。
温平却在童温祺触碰到他的瞬间发了狂一般撕咬起来,井底狭窄,童温祺躲避不及,被他咬了一口。童温祺与他比量一阵,忍无可忍,出手将他打晕,拎着他飞身而出。
童洛锦将他二人在井底的动作看的一清二楚,在他们回到地面之际立马上前查看童温祺的伤势,焦急道:“伤到哪里了吗?疼吗?”
童温祺本来是不疼的,但是瞧着童洛锦忧心的模样,还是违心道:“有一点……”
童洛锦道:“这孩子,怎么突然魔怔了?”
她检查过童温祺的手臂,除了手背上在井底有点擦伤之外,瞧不出别的伤口,童洛锦对他口中的“疼”持有怀疑程度,但还是为他简单清理了一下擦伤,然后才去照看温平。、
结果一回头却发现温平已经醒了,正瞪着眼睛望着他们,他那双眼睛黑压压的,一眨也不眨地王过来,将童洛锦吓了一跳,不过好在他已经恢复了平净,不像是在井底那般癫狂了。
童洛锦试探的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