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们闹得厉害了,一不小心蹭到了。”
“当心些,”林南召叮嘱一句,方才继续道:“听你父亲说,你想去福州?”
童洛锦心中顿时了然,撇撇嘴道:“师父,你不会是我爹爹找来做说客的吧?”
“什么说客?”林南召讶然,“我只是听说你有福州一行,托你办件事情罢了。”
一听不是童老爷找来阻拦她的,童洛锦脸上顿时放晴,道:“什么事情啊,师父有托,我自当尽力。”
林南召被她逗笑:“你啊……”
他长舒一口气,将视线投向北方,穿过红墙绿瓦,不知道落在哪一方天地:“你待我去拜访一位故人吧,就未去福州,也好些年未曾见他了,你替我去问声好。”
“故人?”童洛锦有些稀奇,她从不曾听林南召提起什么福州的故人,这么多年也不曾听他说去过福州,这又是何时的故人?
林南召扯扯嘴角,笑意却寡淡,眉眼间露出寂寥之色:“很久之前的事情了,还是我同……同你师母游历时遇见的一位故人,前些日子忽然受到他的信,邀我一叙,我便不去了,你替我去问声好。”
童洛锦了然,师母离世多年,他看似早已经走出了悲痛,但是心底依旧是有道疤痕在的,经年不愈。他同玉初去过的地方,自玉初走后,他再没去过第二次。
想来,是唯恐旧景在目伤故人吧。
林南召将故人地址告知于她,又叮嘱她注意安全,毕竟上一次出事就在福州。童洛锦知道林南召是个聪明人,他一定猜到了自己要去福州是有事情要做的,但是他并没有问,也没有因为童老爷的阻拦就对她横加指责,只是如她往常去谈生意一般叮嘱她莫要太过劳累,要注意身体。
童洛锦跟在他身后,问他:“师父,你没有别的要说了?”
林南召道:“好久没练功了吧,陪我过俩招吧。”
他在前面走,迈了几步方才发现童洛锦没有跟上来,他回过头招呼她:“怎么?生疏了?不敢同我过招了?”
童洛锦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快步几步追上去:“谁说我不敢!”
…………
启程那天是个极好的晴天,黄莺扯着她的行李不让走,吸着鼻子委委屈屈:“大姑娘做什么不带上我?我不在姑娘身边,谁来伺候姑娘?”
童洛锦为她抹去泪,道:“我就去几天,很快就回,这次就先不带你了,你等我回来。”
毕竟是为了探查当年的事情,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