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洛锦去了酒庄,庄子里的人着实不少,甚至温城商会的人都到了。
童洛锦叹了口气,这件事情处理不好酒庄的声誉确实要被败坏,老爷子操劳了半辈子,一世的清誉总不能砸在儿孙手里。
她同老太爷交谈了许久,也不知道外面院子里发生了什么事,只知道她出来的时候童知曲已经不在了,童洛锦蹙眉道:“请罪都没耐性,还能做好什么?”
知晓全过程的童温祺和管家都低头垂首,不接话茬,好似什么都不知道一般。
她派管家去请了酒庄的掌柜,然后带着童温祺往酒庄赶去。酒庄聚满了人,说什么地都有商会的老会长瞧见童洛锦,还顾得上开玩笑:“贤侄女这次来,是替谁来得?船行还是酒庄?”
童洛锦笑道:“家父虽自立门户,但少不得先得为人子,洛锦虽然在船行做事,但先得是祖父的孙女不是?这次酒庄出了这么大的事,祖父又脱不开身,只能派洛锦来招待各位叔伯,若有招待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叔伯见谅。”
酒馆的吴老板冷哼一声道:“招待不招待的就另说,只要能把事情处理好了就行。大姑娘,你家弟弟可是口口声声地说是我自己掺水赖账,你要是也这么说,咱们就没有商谈的必要了。”
童洛锦笑道:“他是他,我是我。做事讲真凭实据,做生意讲诚信良心,洛锦从不做诡辩之事。”
她对着酒庄老板耳语几句,让他把酿酒师傅和验货掌柜都请了过来,又问:“二少爷呢?”
管家道:“去请了。”
童洛锦忽地冷了脸色,厉声斥道:“让他快些到!若是不肯来,就将他给我绑来!”
童洛锦突然发火,一时间还在熙攘的人群被她吓了一跳,全部安静了下来。
会长捋着胡子道:“贤侄女,好好说话,发这么大火做什么?”
几个伙计抬着酒上来了,童洛锦尝了一口,她自幼没学过酿酒,对酒实属一知半解,尝不出太大的区别,便将勺子交给了酿酒师傅,道:“师傅,您尝尝。这可是您酿出来的酒?”
酿酒师傅抿了一口在舌尖,眉头狠狠皱起,对于酿酒师傅而言,酒就是招牌,酒就是命!他道:“大姑娘,这酒的味道确实是我酿出来的‘花不知’不假,但是这酒不纯,不够厚重,和水的比例不对,这是谁谁干的!我手底下的学徒万万不可能犯这种低等错误!”
他将勺子扔在一边,十分气愤地要找出坏了他招牌的人来。童洛锦安抚住他,知道他并没有主动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