厮。而不远处则跪了一个小丫头,看上去年纪不大,正捂着嘴瑟瑟发抖。
童洛锦大怒:“这是怎么回事?!黄莺,去喊大夫来!”
黄莺匆匆去了,童洛锦怒道:“她是犯了什么大错,要你这般责罚于她!”
童温祺沉默不语,一副十分委屈的模样,低着头说:“不是我的错。”
童洛锦简直要被气笑了,人都要被他打死了,他来一句不是他的错。
“你倒是说说,什么事值得你发这么大的火?”
童温祺眉头皱了皱,似乎恨难开口,童洛锦见他如此,也不逼问,指着那瑟瑟发抖的小丫头问:“你是哪个?”
那小丫头被吓破了胆,瑟瑟不敢言。
童洛锦温声道:“别怕,你且将你知道的告诉我。”
小丫头顺着她的声音抬起头,结果一不小心跟站在童洛锦身后的童温祺来了个四目相对,童温祺的眼睛里透出警告的冷漠,好似一根冷箭直直朝着她飞射过来,吓得她惊慌失措,又重新将脑袋埋了起来。
童洛锦怒火攻心,呵斥道:“童温祺,你给我背过身去!”
童温祺“哦”了一声,乖乖地背过身去。
童温祺对着小丫头又是一番哄劝,几乎将耐心磨尽地时候,她终于断断续续地开了口。在她前后颠倒的叙述中,童洛锦勉强拼凑出了整个事情的经过。
那被杖责的女子叫绿荷,小厨房里炖了花胶粥,绿荷特意盛来给童温祺喝,结果一去多时不回,绿柳与绿杨便来寻她,谁知道看见绿荷被按起来打,绿柳就是面前这个丫头,绿杨则是前去求救的那个丫头。
她这话说了和没说一个样子,看来其中缘由除了童温祺之外就只有那个绿荷知道了。童洛锦让小厮将绿荷扶回房间里去让大夫医治,自己则留了下来,冷冷打量着童温祺。
“你还是不肯说出其中缘由吗?”
童温祺咬住下唇,伸手去扯童洛锦的袖子,执拗道:“阿姐,不是我的错。”
“不是你的错?那你倒是说她干了什么呀!你无缘无故杖责婢女,万一真的打死了呢?!到时候别人怎么看你!怎么看童家?!罔顾王法草菅人命?那可是一条人命啊!童温祺,人命在你眼里就这么不值钱是不是,不管是谁,在你眼里都是可有可无的是不是?!”
“不是的不是的,”童温祺见她双目含悲才真的慌了,一边拉着她的衣袖一边解释:“阿姐,我不是的……你不要这么想我,你别这么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