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得汇报一下东家。”
詹掌柜苦着脸,如此的话,他们赚的更少了,到了皇商那里,那税就得按正常来交了,怕是赚不到多少钱。
沈黎点点头:“我三日后再来,若是你们不答应的话,我便找下家了。”
……
待他走后,詹良才立马租了辆马车,前往苏家宅子。
“一百两?”
同样,苏记东家苏锦途也瞪大眼睛:“他怎么不去抢呢?”
詹良才苦笑一声:“东家,怕是这小子对我们有怨言了。”
“有怨言也容不得他这么胡来!一百两,我们喝西北风啊?”
苏锦途深吸一口气,转念想,这配方在人家手中,人家想卖多少便卖多少,不爽的时候一钱也不卖,他们也没什么办法。
完全就是被人掐住了喉咙。
他静下心来,询问道:“天元赌坊的人,还没弄到配方吗?”
“我还没去找他们,据我所知……应该,没有吧?”
“愚蠢,他们要是拿到配方了,怕是早就找过来了。”
苏锦途叹口气:“这刘大有也是个庸才。”
“先答应沈黎,一百两一斤收购,必须每天一斤,暗地里,去找一下刘大有,跟他合作,买下白糖配方,把价钱抬高一点,到时候再往下压。”
“这,怎么压?”
物依稀为贵,白糖配方现在本来就是天价,若是开了口,那帮泼皮无赖,怕是不会再松口的。
“伏天来了,潮气这么重,天气这么热?糖就不会融?到时候你不会以此为借口,声称白糖难卖了?”
詹掌柜恍然大悟:“东家高见。”
“要尽快,我这两日就要拿着白糖进京了,若是与皇商谈下来,以后苏记就不用愁了。”
苏锦途食指轻点桌案:“先问问刘大有什么打算,必要的时候,可以采取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
“明白了。”
他们生意做这么大,屁股是干净的都没人信。
……
……
……
对于他们的密谈,沈黎浑然不知,此刻他站在街头小摊前,兴致勃勃的挑选玩具。
“这木马多少钱?”
“三十文。”
“这风车呢?”
“五文。”
“那这风筝呢?”
“八文钱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