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余的碳灰,嘿嘿一笑,急不可耐的冲进雨中。
沈黎惊奇的看着他的背影,啧啧称奇。
豆大的雨滴落在他的周围,竟是像长了眼睛一般,纷纷避去,细细看来,他周遭氤氲着一道淡淡的气罩,将所有雨水尽数挡在外面。
真气真是太神奇了,可惜自己没法练。
林晴看着万逸楼的背影,又看向沈黎拿着木炭的手,她贴心的拿来毛巾,替沈黎擦掉手上的碳灰。
“你什么时候学会写诗了?”
“随便写的。”
“那他也能信啊。”
林晴笑道:“那你写的什么,念与我听听?”
沈黎忽然吃吃笑了两声,看着远处:“我猜,这位小万大人或许要挨打了。”
“别卖关子了,快说说,写的什么啊。”
“鸡……”
再看全文,虽然没写鸡,但句句不离鸡,又说那小奴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当着她的面写出关于鸡的诗句,即便写的再好,那也是指着鼻子骂人。
“你啊,也太捉弄人了。”
林晴温柔的替他撩起被风吹乱的发丝:“人家小万大人也没招你惹你,你捉弄他作甚。”
“为了弄明白一件事。”
沈黎双手抱在脑后,翘起二郎腿:“即便是在锦衣卫领了闲差,也不应该如此沉迷女色,而且这小万大人如此高的武功,身体素质极佳,完全不像是沉迷女色之人。”
“所以,我想,他应该是想在小奴儿身上查些事情。”
有些事情他没想通,按唐老所说,锦衣卫已经日薄西山,怎么还会出来查案?
他好奇,锦衣卫出马,大多都是一些大案,要案。
林晴也不懂男人之间这些事情,她看着厨房中的白糖,默默的前去炼糖。
在她眼中,现在自己对于沈黎的价值,怕是只有如此吧。
她是个极为敏感的女人,沈黎的变化,不仅仅是变的好起来,而是连性格习惯都脱胎换骨,她已经有些怀疑了,现在的沈黎,太过聪明,即使还没有在金陵占据一席之地,但也挡不了他耀眼的光芒,如此下去,迟早有一日,自家相公怕是一飞冲天。
到时候,她当如何呢?
她有些担心。
沈黎自然不知她心中所想,拿着一袋子糖前往苏记牙行,该和他们掰扯掰扯了。
实际上,苏记牙行也没欠他什么,人家起码还派人保护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