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我的就好,过了明天,你就知道了。”
他满眼杀机的看向院子大门,就连周遭空气温度也下降了几分。
林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么重的杀机,她从未在沈黎身上见过,但自家相公,应该不会对自己起杀心吧?
她识趣的不再多问,进入厨房做饭。
家中瓷碗尽数被打碎,夜晚,一家三口围着锅,在林晴的白眼中吃饭。
倦鸟归巢,天边的云彩被映的像火一样红,夜幕,逐渐降临。
整个杨柳巷回归一片安静,这里大多是贫民,舍不得钱用蜡烛,只是早早洗漱,等天黑便摸进房间睡觉。
苏记牙行,是城东苏家的产业,詹掌柜吃罢晚饭,便急匆匆的来到苏家汇报情况。
“东家,您说,我们该怎么处理此事?”
在他面前,是苏记的东家,苏锦途。
苏锦途食指敲击着桌子,思忖片刻道:“我觉得,这小子不会毁掉配方,藏起配方才有可能。”
这一点,詹掌柜早就想到,他连忙一阵马屁拍上:“东家所言极是。”
“天元赌坊的人要是知道此配方,怕是会用尽一切肮脏手段拿到配方,正好也省的我们动手了。”
“若是那刘大有,狮子大开口又怎么办?”
“怕什么?我们是商人,是可以商量的人,他刘大有同样也是个商人,只要我们价钱给的到位,到时候配方还是会到我们手中,若是与这小子继续合作,我们要少赚多少钱?”
“而且这小子尝到了甜头,怕是这配方,死都不会卖。”
苏锦途替自己倒了一杯茶:“若是我们与这小子合作二十年,你可知,我们要损失多少?”
“东家言之有理。”
“詹良才,做事,要动脑子。”
他伸出食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随后教诲道:“我们不如坐山观虎斗,适当的给天元赌坊行个方便,他总会记得我们的恩情吧。”
詹掌柜从一个学徒做起,在商海浮沉二十年,哪里不懂这其中的道理?
他只是装傻而已。
让东家将话讲出来,顺便装个比,自己再一记马屁奉上,这才是好的手下。
昨晚两个被打的小厮,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他听后,他便知道,拿配方的机会,来了。
他丝毫不担心沈黎会毁了配方,如此宝贵的东西,沈黎怎么会舍得毁掉?只要天元赌坊的人逼到份儿上,配方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