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制作一些奇怪的药物轻而易举,不过我建议普通人还是少吃,是药三分毒,总归是对身体不好。”
“你知道莫寻以前的事情?”祁晴的好奇心一下子就被吊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期盼对方能多说一点的意思。
徐可强显然并不打算透露莫寻的事,转开话题问:“你是有更重要的事情找我吧,先说正事。”
祁晴便收敛心神,压低声音说道:“那个,你知道李家镇上死了一个叫邝利民的人么?此前他儿子说进山接你父亲,后来雪崩就没有消息了。邝利民以前也是住在厂区的,他儿子邝有朋你认识么?”
“这两位我都没什么印象了,他们以前肯定没有来过我家。至少我18岁参军离家前他们肯定没来过。”徐可强说完,又问,“你怎么和李家镇派出所一样问这些?难道你还知道什么线索?那也应该直接汇报给派出所,跑我这里说什么?”
祁晴说:“我知道你忙,那就长话短说。我综合最近知道的一些消息,很怀疑邝有朋是假借他爸与厂里的关系和你爸套近乎。在这里的秘密基地被封闭之后,邝有朋才那么殷勤逢年过节来看你爸的。”
祁晴说这些的时候仔细观察徐可强的神色,猜测老徐可能没有和儿子讲过这些细节。她干脆又把更早一些通缉犯吕彪上山找金条,护林员李广发以及老徐因此受伤的事情都讲了。
徐可强果然全都不知道,大概老徐认为儿子是来主持建设避难所工作的,又不是来破案的才没讲。吕彪和两个小混混在逃,邝有朋目前算失踪人口,知情的这几个人谁也不会主动再提,免得横生枝节。
徐可强以前在边疆驻防,也接受过反渗透相关的教育,警惕性很强,听完祁晴讲的这些,神色凝重道:“你觉得邝有朋的身份有问题?逃跑的通缉犯也是隐患?”
祁晴只说:“莫寻和通缉犯还有那两个小混混打过照面,不足为虑。但是我们都觉得邝有朋的身份肯定有问题。”
徐可强显然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些,心里责怪父亲嘴真的好严,那么凶险的情况都不曾对他这个亲儿子透露分毫,大概是怕他知道了又担心焦虑。至于通缉犯遇见过莫寻,徐可强不用问也猜到了,大概那几个人已经凉了,所以是真的不足为惧了。
祁晴又假托之前与黄旭攀谈,把“天选者”和四叶草交友app的事透露出来,这个app倒是不少人知道,连徐可强也听说过。不过目前民用的所有外网都是中断的状态,避难所这里只是内部局域网,手机之中很多app也没办法更新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