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傅家的任何人。”萧知岐握住了慕初暖的肩头与她对视。“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你是我最在乎的女人。”
“暖暖……你就算和我赌气嫁人、也不能嫁给傅家的人。”
慕初暖没想过结婚、可是那天结婚证不知道为什么搞错了。
傅司烬的态度也很明确、他们也确实是各有所需。
可是……和傅司烬相处下来,慕初暖很开心。
她也很确定,从前对萧知岐那些小心翼翼的喜欢不需要再继续了。
“结婚不是赌气。”慕初暖推开了萧知岐的手掌、“虽然决定很草率,但是这是事实。”
“我们一直都是以朋友相称的。”慕初暖后退了两步又说,“从前没说出口的、以后也不要说出口了吧。”
慕初暖从来都不是一个摇摆不定的人,她一直十分清楚的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留在萧知岐那红色眸子之中的、便只有慕初暖那潇洒离开的纤瘦背影。
他何尝不想和她过平静的生活!何尝不想在慕初暖出事时他第一个冲上去!
可是、傅家对他母亲做的事情让他陷入仇恨之中……
傅家的私生子、连自由支配时间的权利都没有。
下一秒,休息室碎玻璃的声音震的地面都提心吊胆,几个门童都低下了头。
“是先生又发火了。”
对……萧知岐常年如此。
准确的来说、傅家的人都有很严重的躁郁症、发起疯来六亲不认。
尤其是萧知岐拥有一双嗜血的红眸、更令人胆寒、更有杀伤力。
……
阁楼之上,男人带着婚戒骨节分明的手指将水晶杯放在了玻璃桌面之上,相互碰撞之下发出了不小的声音。
他漂亮的手掌拿过了烟盒,动作熟练的点燃了一支香烟之后就这样靠在了沙发上,吐出烟圈的薄唇似有若无的上扬了一下。
“看来真正的一九九来了。”傅司烬声音之中带着几分慵懒的以为,“阿宴可又要哭鼻子。”
“你都赢不了的人还让宴爷去,这不是故意打击他?”白炙允轻笑了一声之后问傅司烬。
“他总要长大。”傅司烬的视线一直停留在那屏幕之上,“我不能惯他一辈子。”
“惯?!”白炙允听到傅司烬的用词直接就笑了。“宴爷从小到大受了你多少管教?还惯?”
“你惯着的是少夫人,可不是宴爷。”白炙允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