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
苏糖大声呵斥道:“刘彩虹。你在抽什么疯?从一开始来桃花村,你就与我各种不对盘!我念在大家都是同窗的份上,对你一味地忍让,可是你呢?大晚上坏我的名声不说,现在被大家看穿,还企图拉我去男厕所出丑,你不想要这个脸,我还想要呢,是你不相信贺景沉同志的话,要去你考证你自己去!别拉着我一起丢人!”
刘彩虹被苏糖一嗓子吼得头脑有点发懵,她原本是想着破罐子破摔,要自己难看,也不会让苏糖好过,就算是李云山真的在里面,那苏糖的名声也跟着臭了,但是苏糖却抢她一步大吼。
“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是觉得贺景沉没有说谎,怎么不敢和我一起去厕所里面求证?”
苏糖瞧着不可理喻的刘彩虹,冷笑道:“你若是脑子有问题就去治疗,谁家黄花大闺女大晚上会跑去男同志上厕所?”
但刘彩虹好像已经完全听不进去苏糖的话,她似乎认准了死理,就是想一心拖着苏糖下水。
苏糖望着执迷不悟的刘彩虹,既然语言无法沟通的话,那她只能用拳头解决问题了。
苏糖的右手蜷缩成拳状,刚要冲着刘彩虹挥过去时,贺祁森却忽然开口道:“方才我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云山同志晚上邀请我与小苏同志来家里喝咖啡,但是自己却因为身体不适去了厕所,我们也只好提前离场。我实在是不清楚刘同志一上来就往小苏同志身上泼脏水的名声的目的,或者说坏了小苏同志的名声,对刘同志有好处吗?”
贺祁森的一番话成功的将舆论导向改变,大家纷纷数落着刘彩虹的不是,认为她大晚上带着苏糖进男厕所求证是不理智的。
“求证云山同志是否在厕所也绝非亲自里面看这一种方式,既然刘同志觉得我和景沉是堂兄弟的关系不能够洗出嫌疑,那我们换个男同志将云山同志从厕所带出来,刘同志看看可行不?”
贺景沉感慨贺祁森思辨的灵活,他当即叫住在门外伸头探脑的小赵,让他去厕所里面把李云山带出来。
好在小赵进厕所的时候,李云山刚好在提裤子,他心里一面咒骂着刘彩虹那个蠢蛋,一面又咒骂贺祁森和苏糖的不是。
小赵搀扶着李云山颤颤巍巍地从厕所里出来的那一瞬间,刘彩虹的面色煞白,腿一下子瘫软在地上。
“刘彩虹。你看看你面前的人是谁?总不至于面前的李云山也是我们找人假扮的吧?贺队方才说得很清楚,云山同志晚上邀请我们来屋子里喝咖啡,因为身体不适,所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