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所有的人都是像你一样明白!”老许冷哼道。
桃花村里的村民总有看热闹不嫌事大的。
见双方都将气氛点到马上就要打了,眼瞅着不打了,看不了热闹的心里得多难受啊。
于是李铁牛举手臂,他大声喊道:“红旗公社的王主任都说‘知青之所以下乡到咱们这儿,就是来接受咱们贫下中.农的!’怎么?这位男同志今天对着老许叔又是吼,又是叫,难不成还是去教育咱们贫下农吗?”
李云山见李铁牛如此蛮不讲理,直接唾了口吐沫:“沉哥,碰见这群刁民,真是有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你丫的说谁呢?”李铁牛倒是实在,直接脱掉鞋子对着李云山直接砸了过去。
鞋子不偏不倚地刚好落在了李云山的脸上,因为闪躲不当,李云山在后退时,他的脚还踩在了刘彩虹的脚上。
刘彩虹疼得当场眼泪就落下来了,原本以为主动下乡可以摆脱原生家庭带来的痛苦,可没想到简直是从一个坑跳到了另一个坑里。
都怪苏糖!
要不是苏糖自己当甩手掌柜,和那些桃花村那群无脑的村民沆然一气,祸怎么会降临在自己的身上?
刘彩虹在心里狠狠地咒骂着苏糖。
由于对症才能下药,贺景沉当下急需知道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这年前的刘彩虹哭哭啼啼的,也不像是能把事情讲完整的人,所以贺景沉只能硬着头皮问老许今早的情况。
在从老许的嘴里听到了苏糖的名字后,贺景沉眼里一亮,在院子里喊苏糖出来。
屋子里刚烧完水的苏糖结实地打了个喷嚏,她揉了揉鼻子,要不是外面人忽然间喊到了自己的名字,她根本不会出门。
李云山见苏糖出来,像是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直接情绪激动道:“苏糖。你是整件事的见证者,你快与沉哥好好说,是不是这群刁民先惹得我们?”
“啊呸!”
还一口一个刁民?
老许毫无不留情地将吐沫喷在了李云山的脸上。
桃花村的村民们个个握紧了拳头。
士可杀不可辱。
这李云山的嘴巴就像是吃了粪似的,不停地说些让人作呕的句子,吐吐沫都算是轻的了,他们应该毒打他一顿才解气。
贺景沉见大家的情绪颇为激动,便将求助的眼神投向苏糖那儿,因为只有苏糖能够让眼前的困境得到解脱。
苏糖淡淡地看了李云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