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格因搬到新房间,躺在干净床上的休伦悠悠转醒。
皮肤表面那种灰尘和汗水糅合在一起传递而来的不适感,和身下整洁柔软的床铺结合,带来了极度让人隔应的反差感。
慢慢抬起眼皮,眼前是陌生的天花板,不知为何,本来柔和的灯光却感觉十分的刺眼,鼻腔里始终萦绕着一股草木的清香味道。
耳朵里萦绕着丝丝柔和舒缓的美妙琴声。
像香甜的蛋糕一样填满了他的心中。
如果不是从手心里摸到一块石头,感觉十分咯手,他还真想再睡个回笼觉。
“你醒啦。”
琴声突然停下。
耳边接着传来另一个之前没有听过的声音,休伦警惕的起身,速度快的好像带着一阵风刮过。
注意到了身边坐着一个绿色的家伙,直接就是一个鲤鱼打挺蹦起来,站在了床尾。
“你是谁?”手中凝结的火刃咄咄逼人地指向一脸微笑的巴巴托斯。
“欸,小朋友,说话不要这么带刺。”巴巴托斯手轻轻一挥,一道清风就把休伦手中的炎刃给吹散了。
开玩笑,你个蒙德小崽子,就算再天才有什么用,你师父牛,我搞不动他,还在他吃了一肚子气,我还不能来你这补偿补偿?
越想,巴巴托斯的笑容就更甚。
反观休伦则是眼睛瞪的溜圆,怎么回事,刚刚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他的刀一下就无了。
还没有下一步动作呢,难道师父都是骗他的,他根本不强,他其实弱的离谱?
想到这,休伦好似失去梦想一般啪的一声就双手撑地跪在了地上。
那四周缠绕的黑线好像都要可视化了一样。
巴巴托斯反倒着急了,你这小鬼又在整什么幺蛾子,赶紧俯身用手托起了软成一滩的休伦。
“诶,什么情况,不会是身体还有什么内伤没治好吧,要不要我再帮你看看。”
休伦一脸生无所恋的转过头“没什么,刚刚是我冒犯了,请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吧。”
巴巴托斯露出了疑问的表情。
“啊?你猜到了?啊…这…其实。”巴巴托斯还以为自己的伪装出现了问题,怎么最近这几天自己风神的身份就一直在暴露啊。
“休伦,你一醒来就在搞什么鬼?”房间中不知道哪里传出了格因悠远空灵的声音。
“师父!”休伦顿时清醒,四处张望,“你在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