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江莱一省出现如此怪象可是几十年都未见。记得百年前,曾记载过一片文章,但略有不详,大致是”
正饶有兴致的说着这话语,左丞相苏云起便有些不想听了。
“打住打住。丁尚书,本相是要你对此次江莱损失的看法,不是听你说什么天象不天象的。”
左丞相苏云起一脸很烦躁的样子。
听着左相一语,礼部尚书丁柳抬起头来,两颗眼珠子看向了左丞相:
“左相,下官说的确是此次呐。”
丁柳一语。左丞相苏云起看了一眼他,挥挥手:
“行行行,你说你说。”
“左相,下官方才说到哪了?”礼部尚书丁柳尴尬而不失礼的微微笑着问道。
“记载过文章,但略有不详。”左丞相苏云起无奈的说着。
换做是祁国的君主,这礼部尚书丁柳的头恐怕现在已经落地。
“哦哦哦”知晓后,礼部尚书丁柳再次接着来:“曾记载过一片文章,但略有不详。上说:风、雨、雷、电同存,只需一两日如此,几日后必有大水冲来,水大之可以吞并民宅,小之吞并人,说是朝廷治国不利,老天惩罚。”
还未等丁柳继续说完,左丞相苏云起就已经气的火冒三丈。
瞧着恩公如此,一旁的右丞相杨有成喊了礼部尚书丁柳一声:
“丁尚书,慎言。”
右相一说完,左丞相苏云起便直接朝着礼部尚书丁柳骂了过去:
“丁尚书,你...是不是老昏了头?这大街上的传闻你也信?”
看着左相如此愤怒的样子,礼部尚书丁柳突然有些害怕起来,连忙道歉着:
“都怪下官,迷糊了头脑,迷糊了头脑。”
瞧着礼部尚书如此大的年纪也不容易,左丞相苏云起便不与他计较,一脸怒气的传唤了自己的亲家:
“岑尚书,你来说说看法。”
听后,户部尚书岑文星小心翼翼的走了出来。
“左相。”
“江莱一省曾号称鱼米之乡,那里一年所产出粮食可是大墨其他省两倍。如今三月,正直育种佳季,刚刚撒出还未成苗的稻谷被这大水一冲而去。谷子,乃百姓的命根,没有了谷子不仅没了饭吃,苗亦不能育。”
“因此,下官有一看法:将国库所存之粮部分用于江莱百姓们育种,暂且度过危急。”
听着户部尚书岑文星的一说,部分官员脸上洋溢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