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于这件事情根本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听到那边的异样微微启唇,“报价表的事情应该跟你有关系吧?”
话音好听,每个字句里面都带着熟络人心的谄恶,察觉到酒店上方已然关上了灯,便立马启动引擎回去。车很慢,显然是有意想知道她到底卖的是什么关子。
“你今天给我打电话就是想问这件事情吧?”周婉莹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将身旁靠近的男人立马推开到别处,直言说着:“对啊,你猜的很对,不过就算是我现在告诉你,你可以救得了她吗?”
她笑了起来,看来似乎她身边走的近的男人都喜欢这样一个女人。
但是不管有多么喜欢,也需要不了多久她就会消失在他们的眼前了。
6别胥将车提起来,想着她刚刚说的话,也不想再跟她提及这个事情,便立马开口:“你还是好好的担心自己吧,席沫心那边,你要是做得太过分我不介意告诉你的父亲。”
他并不是想要利诱她,反而带着些许的警告语气,周婉莹心里面想的是什么,他不用多说也猜得出来,但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放在他的身边多少有些不自在。
她想要压在他的头顶上,也要问问自己有没有这个能力。
说罢便挂断了电话,周婉莹继续喝着酒,并不打算今天晚上回家看到周国民
她不愿意看着自己父亲那张为了利益而可以牺牲自己女儿的嘴脸,那样逼迫着她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的嘴脸实在太恶心,经常能让她怀疑自己到底是不是父亲的亲生女儿,而前二十几年父亲对自己的各种好,到底是假象,还是只为了等待她体现价值的那一天,她也不愿意去想,索性干脆躲开,似乎这样就可以逃避一切的问题。
第二天一早,席沫心这边准备出去买些东西,毕竟在酒店住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应该早日做打算,这样也好过弥补自己之前的空白。只是在拉开门看到是苏连城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还是或多或少有些惊讶了起来,想到他来得本意,微微别开眼不再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
苏连城自然是不想将什么话都说出来,况且她还是杜若兰的好朋友,就单单凭这一点,他就会多少有些忌惮。
“你这是要出去?”苏连城作势要敲门的手,悬在半空后慢慢的移了回来。顺势的放在了自己的裤袋里,表情很自然几乎看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
席沫心不想在这里跟他周旋,一度认为他是容誉泽那边的说客,便立马没好气的说着:“如果你是容誉泽叫你来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