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不舒服”?
聂天枢一脸平淡的说道:“我没事,走,我们回家吧”。
这一路上,聂天枢是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在想那两个可憎的人脸,想着想着,拳头突然握的紧紧地。
聂勇和聂敢二人在后面,你一言,我一语的说道:
“诶,大哥,你说,那沈莲儿怎么和丁长彬在一起啊?看的出来,二人关系不一般,好像很是亲昵”。
“这...就不得而知了,天叔,你怎么看”?
然而,聂天枢却没有理会聂勇,满脑子想的都是那两个可恨的人。
聂敢突然停下脚步,脸色变得煞白,手里的折扇掉在了地上:“天叔,大哥,我刚刚想到了一个很可怕的一件事,你们要不要听听”?
聂天枢叹了一口气:“回家再说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庭院中·除了阿蛮不在,众人聚集在聂敢的儿房里,为了防止隔墙有耳,还将门给反锁上。
聂敢坐在椅子上,手里拿着茶盏,抿了一口茶,看着聂天枢道:“我记得,天叔曾经说过,有人用带有剧毒的檀香,放在天叔耳房的香炉里,真正的天叔自打闻了那个檀香之后,就性格大变”。
聂天枢点了一下头,说:“没错,为此,那天我还特地去找人看了一下,是一种奇毒,轻者可令人产生幻觉,重者可令人死亡”。
“我一直以为,是聂洪想要杀死自己的儿子,但是想来想去,不可能是他,虎毒还不食子,纵然聂天枢做的太过头,他也不可能用这种卑鄙的手段去杀自己的亲生儿子”。
“思来想去,我还是觉得,另有其人”。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聂敢站了起来,脸色依旧煞白:“天叔,先前的记忆,你全部都不记得了,但是,我和哥哥俩,还记得,大哥,你记得哪天留香阁的事吗”?
聂勇点了一下头:“那...唉...天叔...当时最先发现的...就是那...丁长彬”。
聂天枢翘着二郎腿,眉头一皱:“又是这个丁长彬?我问你们,这沈家小姐,和丁长彬,关系是不是不一般啊”?
聂大牛插言说:“的确,当年,为你们定亲的时候,他还极力阻拦呢”....
聂天枢一听,心里头顿时有了眉目,笑了笑:“我早该想到,你们真正的天叔啊,是被人给煮了”。
话音刚落,忽听得聂大牛道:“有人进来了”!
透过窗户一看,有一个男子翻墙头跳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