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直地撞在了……离了十万八千里的地上。
温瓷有些懊恼地皱起眉,这时,她突然听见了一声压抑着的轻笑。
她愣了愣,抬头望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欢喜地喊道:“明……”
声音戛然而止。
因为她发现,眼前锦衣华服的少年郎,并不是陆臣衣。
他身上白袍绣着隐秘的蟒纹,腰间系着蟠龙玉佩。眉眼温润,唇边挂着万年不变的浅笑。
是夏连景。
温瓷眼底的笑意顿时变成了暗暗的警惕,“安王殿下。”
夏连景似乎半点也不介怀,他朝温瓷走过来,目光落在她骑着的这匹马身上。
看了半晌,温吞地问道:“怎么不骑本王送你的马?”
温瓷道:“殿下所赐,自是不敢随意处置。”
在马厩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呢,那马跟它的主子一样,都是活祖宗。
“你对本王,大可不必如此拘谨。”
夏连景轻轻咳嗽了几声,病弱苍白的脸上浮起淡淡的红。他有一双琥珀色的眼眸,仰头看着马上的温瓷时,光从他的身后渐次喷涌。
瞳仁的颜色被晕染加深,恍惚便是极为深情的样子。
“我可以叫你瓷瓷吗?”
温瓷心里立刻冒出了无数个红色感叹号警告。
她斩钉截铁地说:“温瓷惶恐,殿下还是莫要折煞我了。”
夏连景笑了一声:“只有陆臣衣可以吗?”
“那若是他死了呢?”他问得很认真,说出的话却让温瓷背后一凉。
这不就是反派大喊着我要搞事情了吗?
温瓷虽然是个炮灰,但勉强算得上是正义的炮灰。
她答得掷地有声:“殿下多虑了,明昭哥哥身体康健,一看就不是短命之相。”
短命之相的夏连景有被内涵到。
他脸上的笑容僵了僵,看向温瓷的目光深沉了几分,微笑:“温小姐当真可爱。”
骑马的样子可爱,这伶牙俐齿的样子,也很可爱。就是不知道,削去四肢挖下眼睛剥了全身的皮时,还会不会这么可爱?
他的眼神看得温瓷头皮发麻,想都不用想,这厮肯定在想一些需要打上厚重马赛克的东西。
“温小姐就这么相信陆臣衣吗?”夏连景问。
其实若有可能,温瓷是一百个不愿意对上夏黑莲这个神经病的。
但不知道为什么一个个都开始抽风,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