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昭不明所以:“去了,怎么了?”
陈院使一脸我就知道你俩有事的表情,激动地手指微微颤抖。
唐昭昭可是他所知道的,第一个进国师府的女子啊!
先前淮策大张旗鼓将暖手炉送给唐昭昭时,陈院使就觉察出他们之间有问题。
如今,唐昭昭直接登门国师府。
甚至还将那装有能防身的药粉的小瓶子落在了那里……
等等,小瓶子被落在国师府了?
陈院使脸上的笑僵住。
他这时才开始抓住唐昭昭话语中的重点。
陈院使重复昭昭方才的话:“唐姑娘,你方才说,你将那瓶子,落在国师府里了?瓶子还被国师打开了?”
唐昭昭抿着唇,重重点了下头,斟酌开口:“院使听说近日国师府中弥漫着一股味道了吗?”
陈院使脸上的笑容收了回去,手也不抖了。
“听说了。”
不仅听说了,他今日还见到了被那味道熏晕过去且惨遭革职的常侍郎。
刹那间,陈院使明白了淮策那无头无尾的一句话,是何意了。
是在说他闲的没事干,净做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陈院使脸色由红转白。
他的小研究,不会被淮策一怒之下,全给毁了吧?
唐昭昭眼睁睁看着陈院使慢动作变脸,担忧道:“陈院使,您没事吧?”
陈院使重重叹了口气,他都答应唐昭昭,不动怒了。
且她也不是故意而为之。
他摇头叮嘱:“无妨,以后那瓶子可要看仔细了,不到万不得已,千万不要打开。”
唐昭昭乖乖应下:“知道啦。”
***
一刻钟后,启祥宫的嬷嬷来太医院接唐昭昭。
唐昭昭走后,一群年轻的还未成家的院判走进房中,同陈院使打听唐昭昭。
陈院使将人全轰出去:“老虎嘴上拔胡子,你们可知唐姑娘是谁相中的女子,就敢随意打探?”
几个院判挤在门口不想走,问院使是谁相中了唐昭昭。
“何人摆这般大的威风?才是相中而已,就不兴我等询问了?”
他们几个在太医院当职,未来晋升的可能无限大,自然是有些傲气的。
陈院使在几人头上狠狠敲了一下,“这番话在院中讲讲也就罢了,出了太医院的门,可万不能乱开口,当心祸从口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