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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这难道就是古代版的“防狼喷雾”?
陈院使还慢吞吞嘱咐着:“切记,不到万不得已,不要……”打开。
最后两个字还没说出口,唐昭昭就因好奇古代版“防狼喷雾”的功效,打开了一个。
刹那间,辣眼睛的气味扑鼻而来。
唐昭昭擦了擦眼睛瞬间溢出的生理性泪水,不自觉感叹。
“这辣味,真带劲!”
陈院使变了脸色,一句话没说,先死命捂住口鼻。
下一瞬,在空中发酵了短短几息的气味,突然变了个味道。
像是有谁在茅房里扔了个雷,雷被引.爆。
整个卧房开始弥漫着一股不可言说的浓烈的黄色固体的味道。
“呕……”
“yue……”
“呕……”
大年初一,三个染上一身臭味的人,边干呕着,边从卧房中跑出来。
直到跑到晋王府门口,三人才停了下来。
唐昭昭闻着身上依旧没有散去的味道,又干呕一次。
眼眶发红带着泪水,朝陈院使竖了个大拇指:“不愧是太医院院使,药效惊为天人。”
这陈院使也是个妙人,好好的疑难杂症不去研究,竟然研究后劲极强的“防狼喷雾”。
这么一瓶药膏,对着歹人撒上去。
不吐上十天半个月,都对不起这瓶药。
陈院使鼻间都是那股味儿,不敢张嘴,怕一开口,就真的吐出来。
有损他半辈子的院使声誉。
门口的门童早就捂着鼻子远远躲到一旁了。
唐昭昭跟格桑一起,将陈院使送出府门。
府门口停了很长一队马车。
每辆马车上装着一个巨大的木箱子。
周围还有不少看客,远远围在一旁,驻足观望着。
“这是哪家来给晋王府送新年礼?这么大阵仗,马车都从王府门口排到街那头了!”
“箱子上还给裹着红纸,要不是马车在晋王府门口停下了,我都以为是哪家公子准备下聘礼了呢!”
云庆从最前头的马车上下来,径直朝晋王府走去。
箱子上的红纸是他吩咐人贴上去的,过年嘛,喜庆。
才刚走上台阶,唐昭昭便同陈院使一起出了府门。
云庆看见来人,咧嘴一笑,都是熟人。
他三步并作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