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是第一次尝陈鱼的手艺。如她说的那样,这道红烧鲤鱼的味道非常惊艳。
鱼的表面煎过,火候恰到好处,金黄的色泽伴着脆脆的口感。里面的肉极其鲜美很入味,没有一丝腥气。再来就是红烧的汤汁,咸淡适宜,还有点点的甜味跟辣味,拌饭一绝。
“这道菜,阿木做的?”陈敬华夹了一筷子鱼,吃完后,赞不绝口,“手艺有长进,我从来没吃过这么好吃的鱼。”
“不是。姐做的。”陈木解释道。
“阿鱼?”陶小娥也惊住了,不相信地又吃了一口,还是惊讶,“阿鱼,你做的啊?”
陈鱼挑挑眉,得意地嗯了声,“好吃吧?”
“好吃!”陈希非常捧场,重重点了点头,“妈,我还要鱼。”
陶小娥给他夹了块鱼肚子上的肉,那里刺少,“你慢着点吃,当心有刺。”
“嗯。”
“怎么吃不出来腥味?”陈敬华好奇,以前他烧鱼,不管怎么做都会有腥气。
“放了点酒。”陈鱼擅自开了瓶黄酒,“还放了半勺糖,吊起鲜味。”
“难怪。”
陈鱼一边说,一边夹了大块放在陈木碗里,“你也多吃点,读书费脑子。”
陈木拿着筷子没动,看着碗里的肉,轻声说了句,“谢谢。”
“客气啥,多吃点。”
见陈木乖乖吃饭,没有反驳自己的样子实在可爱,陈鱼又忘记先前不好的回忆,伸手揉了揉陈木的脑袋。
姐友弟恭的一幕实在有爱,看在陈敬华眼里,尤为欣慰。但是在陶小娥心里,就又是另一种心情。
“阿鱼,明天一早我要跟你妈去趟外婆家,你在家里可以吧?”
“可以啊。”陈鱼应承,“外婆没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你妈好长时间没回家看看,想回去看一下。”
“哦。好的。”
陶清文临走之前也跟陶小娥说了同样的话,他知道陶小娥跟家里闹了点小矛盾。可父母跟自己孩子哪有隔夜仇,顶多是气头上说的气话。气过了,也就好了。陶小娥也想通了,借着陶清文这个契机,把话说清楚也挺好。
第二天一早,陈鱼是被痛醒的。腹部一阵一阵的闷痛,像是被汽车碾过去般。陈鱼握着拳头抵着肚子,人弓成一个虾,脸色煞白,嘴唇也失去了血色,额头上密密麻麻的细汗。
急性囊尾炎?还是急性胃炎?
陈鱼之前有过急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