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的态度,如果真的了解的话,怎么还能阴沟里翻船。
江秋似乎听懂了她心里的话,心虚道:“那是意外而已,我一时没有察觉,你到底要不要听。”
谢昼玉双手合十,在嘴上比了一个拉链的动作,示意自己不会再插嘴。
“你说吧,我就听着。”
江秋将梅子酒喝完,然后说道:“沈欢家中并不是太显贵,但是凭借她的手段,在那帮女人圈中混的倒是不错,所以她爹比较依仗她。”
“什么手段?”
“装呗。”江秋点了点她,“这才是女人的手段,你多学学,别整天刚拿了一样。”
“骂我是吧,除了能装吗?还有别的吗?”
谢昼玉翻个白眼,闻了闻酒香,竟然想尝尝,可惜被他喝完了。
“就这一招就够了,男人女人都吃这一套,我就是被她那个姐妹楚池装到了,喝下那杯酒,差点中招。”
“你还是小心一点吧,沈欢心计多着呢,尤其是你府中的人,她最善用的手段就是收买你身边的所有人,让他们都不相信你,孤立你,这样她的目的就达到了。”
江秋说了很多,出于朋友,他还是不想看到她栽跟头。
谢昼玉暗暗记下,又问他:“那沈家也是傅昀的仇家之一。”
“那当然啊,沈家当时提供的那些所谓证据,虽然皇上没有相信,但是流传出去,对于傅家来说在名声上遭受了一定的损失,那些不知内情的百姓,当初可没少骂。”
江秋那段时间,只要在大街上听到有关傅家的脏话,直接动手打人,后来也就没人说了。
“可能是我见过他最狼狈的时候,所以他现在不太待见我,但是我还想告诉他,他就剩下我这半个朋友了,再不挽回就真的没了。”
江秋傲娇说,酒意上头,眼神迷离。
谢昼玉伸手在他面前挥了挥,无奈笑道:“你到底靠不靠谱啊?还说不会醉了,就这点酒量。”
她头疼扶额,这么大的人怎么运回去,不知下面有没有他的人,凭她一个人,不太可能啊。
就在此时,门被推开,傅昀大步走进来,闻到满屋子的酒气,眉头皱的更加深。
“你们喝酒了?”
谢昼玉反应快速摇头解释:“我没喝,他喝的。”
“他竟然带你喝酒,哼。”
这话落到谢昼玉耳朵里,分明就是宣布了江秋死定了。
“咳,你别误会,我跟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