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荣姑姑下手更狠,直接要没收她的东西,还美其名曰是用了傅家的钱就是傅家的。
整个傅家谁不知库房掌握在她手里,进了库房等于进了她的腰包,旁人连个毛都看不到。
谢昼玉随意坐在椅子上,姿态悠闲,似乎根本不在意,伸出食指摇晃两下。
“这估计不行啊,我买的东西自然就是我的。”
此话一出,荣姑姑像是抓到了把柄一般,凶狠说道:“好大的口气,是你的?那也要问傅家的家法同不同意,来人啊。”
“等等,请家法,会不会太严重了吧,你姓傅吗?还是我姓傅,请的是谁家的家法?总要说清楚吧。”
谢昼玉一连串质问,摆明了态度,她和荣姑姑都是外人,请傅家的家法,真是笑话。
荣姑姑气的脸色铁青,粗重喘息,指着谢昼玉的手指都颤抖。
“不过你要请家法也行,我到要看看,傅家哪一条说了,花自己的钱还要给傅家,还真是强盗啊。”
谢昼玉在心里默默给傅昀说了声对不起,她不是故意的。
荣姑姑诧异瞪她,不可置信说:“你的钱,你凭什么有这么多钱。”
“你瞧不起人,我自己有钱有问题,我不但有钱,你家少爷还把自己的私印给了我,算不算半个主子。”
谢昼玉随意把私印绕在手指上,戏谑盯着面前的几个人变了脸色。
原来打脸可以这么爽啊,通体舒爽。
“少爷的私印,是你偷的对不对?”
荣姑姑嘶哑嗓子说,怒目圆睁,浑浊的眼珠里泛出血丝。
“那你去报官,需要我帮忙吗?不过诬陷我,该是什么罪名啊,还有,最好再把傅昀叫回来,我倒要问问他是怎么管的下人,连个规矩都不懂。”
荣姑姑惊吓后退两步,谢昼玉既然敢这么说,就证明她说的都是真的,她面如死灰,感觉到地位受到了威胁。
“钱是我自己出的,东西也是我买的,你不服气,找傅昀。”
谢昼玉冷声道,欣赏这几个人战战兢兢的姿态。
“主子,奴婢只是按照荣姑姑说的做,并不是出自真心的,饶了奴婢这次吧。”
有个人撑不住,哭着跪在地上哭着求饶,荣姑姑厉声踢了那人小腹,踹倒在地。
“吃里扒外的东西,当初跟我来的时候是怎么说的!”
刺耳的质问只让人觉得聒噪,谢昼玉掏了掏耳朵,吹了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