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被他撩|拨得酥酥痒痒,许流苏有种给他两巴掌,然后夺路而逃的冲动。
她磨着牙齿说:“谁要当你遗孀?想得挺美的。”
陆司宴抬眸,直视着她的眼睛,“怎么,宁愿改嫁别的野男人也不想继续当我女人?”
“我改不改嫁关你什么事?管好你自己。”许流苏边说边奋力地挣脱,然而这臭男人仍旧紧紧地箍着她,不给她离开的机会。
她忍!
“还有,我嫌命长才会继续当你女人。反正三天后,有你没我,有我没你!”
这么绝情?
可是她的表情同样是那样决绝,没有半点演戏作假的成分。
陆司宴心底骤然涌上来细细密密的涩疼,像是被针一点点地扎着。
他阴恻恻地扯了扯唇,“呵,我倒要看看哪个不要命的敢娶你,我让他后悔终生!”
许流苏又瞪他,“陆先生,请你多看点法制节目好吗?多看看别人走的路,人生才不会走歪路。”
“你牵着我不就不会走歪了?”
“说你狗你还真把自己当狗了啊。”
许流苏讽刺着,句句不留情面。
可陆司宴今天的脾气似乎好到出奇,耐性也格外的足。不管她说什么做什么,他都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就像现在,听到她说他是狗,他不但没生气,还顺着她的话说:“是你喜欢的品种么?”
“……”许流苏哑口无言。
她自诩挺不要脸的,狗男人现在比她还不要脸,让她一点办法都没有。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用魔法打败魔法?
这时,佣人将丰盛的餐点端了上来。
许流苏又用力挣扎了两下,无果,只能作罢。
只是被他这样抱着,她的后背是他的结实的胸口,能感受到他的体温,她开始觉得有点儿热。
在遇到陆司宴之前,她从来没有跟任何男人有过如此亲密的接触,哪怕是拍戏的时候,太过亲密的戏要么借位要么是替身,以至于她还是很不习惯。
心跳的频率愈发地快了……
然而陆司宴的兴致相当好,示意餐桌上的早点,对她说:“喂我。”
“如果我不呢?”
“你不介意在我腿上坐久些的话。”
许流苏气得胸口疼,“行!陆司宴,我忍你。三天,就三天!要是三天之后你再玩什么把戏,我就跟你拼了!”
要不要这么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