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不是没问过这个问题,在多次等不到他回去之后,就识趣地不打了。现在她再一次问起,他除了有些不耐之外,更多的是疑惑,不知道她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声音冷了几分,“与你无关。”
“怎么就跟我无关了?”
这可是关系到她的人生轨迹!
“我跟你说,你最好别回来,我希望你死外边。”
说完之后,许流苏清楚地听到了陆司宴吸气的声音,显然在忍耐着什么,她愉悦地笑起来,“在外边玩得开心噢,祝你今晚有个艳|遇。”
这次,没等陆司宴说什么,许流苏就率先挂断了电话。
陆司宴皱眉看着手机,“……”
他记得这女人之前好像还去过寺庙给他祈福,拿回来一个平安符,深情缓缓地跟他说这是开过光的,保佑他一辈子平安健康,还希望他把平安符带身上,他当时没有理会。现在的她反过来了,希望他死外边?
陆司宴的脸色渐渐地变得阴沉,他确定这女人还在打他主意,只是换了套路。
欲擒故纵真的够愚蠢,只会让他更厌恶她!
包厢内,见陆司宴阴恻恻地盯着手机,危险的低气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一旁的夏译明知故问:“怎么了,谁那么不长眼惹大少爷不高兴了?”
陆司宴冷笑了声,“除了那女人还有谁?”
坐在陆司宴另一旁的是个戴金丝眼镜,俊美儒雅的年轻男人,闻言轻挑了下眉,“还不离婚?”
“老爷子不同意。”陆司宴揉了揉眉心。
也不知道老头都一把年纪了,怎么还那么喜欢玩威胁这种幼稚的把戏,偏偏还挺管用。
夏译一脸同情地看着他,叹了口气,“也不知道你家老爷子怎么想的,给你安排那么一个村姑。”
陆司宴冷冷地扯着嘴角。
什么村姑,那女人现在就跟个妖精似的,搅得他心神不宁。
“今晚回去吗?不回的话直接在这儿睡得了,换作我也不想看见一个怨妇。”夏译边说边拿出一张房卡给他,语气饶有兴味,“呐,房间都给你安排好了。”
陆司宴沉默了两秒,接过了卡,“行。”
许流苏不是说希望他死外边,想以此刺激他回去么,那他偏不回。他已经可以想象她失望的模样了。
…
陆司宴喝了不少酒,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他比平时更加烦躁。但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承认自己的心情被许流苏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