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对人屠五鬼的恨之怒,一掌将身边的石路灯,拍得粉碎。
“夫君,霜儿回来就是,发这么大火干什么!”陈夫人听陈履霜回来了,也忙出来,陈履霜的丫鬟初六搀扶着陈夫人。
陈夫人见地上还跪着一个人,也听见他刚才叫陈均儒“岳父大人”。她便走下台阶,朝刘横仔细打量着。
陈履霜见她娘盯着刘横,还边走边“啧啧”轻声赞赏。陈履霜不好意思看着她娘,撒娇似的喊了一声:“娘啊。”
陈夫人对着陈均儒笑道:“夫君,你可还记得几十年前,咱们庄上来了位客人,给我们讲过一个故事,我今日记忆犹新,叫‘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你可还记得。”
陈均儒见夫人此时不着急不生气,心里倒也平和了许多,也缓缓道:“记得,那是一位贵客,当时他还是淮南王。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
“今日霜儿平安归来,还带来一个这么好的女婿。虽然于礼法不和,但是能从人屠五鬼手上全身而退。我看来这就是福。”陈夫人道。
“多谢娘。”
“多谢岳母大人。”
陈均儒见此时事已至此,还不如夫人说得对,不如顺水推舟岂不更好。
“刘将军,快快请起。”陈均儒一改怒容。
刘横和陈履霜见陈均儒并无多家责怪,二人相视一笑。
“多谢爹,我就知道我爹最好。”
“多谢岳父大人宽宥。”
几人进屋坐定,陈履霜将中毒之事和与刘横相遇之事,给陈均儒讲了一遍,都唏嘘不已。
两家既然已结成秦晋之好,自然少不了安排婚礼之类的不少。
“我义父和月娘还不知情,容我先回赵国告知二老,返回完婚。”刘横道。
“这个自然。”陈均儒和陈夫人道。
“不过小婿还有一个任务在身,就是昨日广陵宫中,广陵王无中生有非要拿住东方先生,随同东方先生的两个女弟子那是赵国内史曲商女儿。他们三人,一个文士,两个女孩,无力抵挡刘胥爪牙,我也是寻很久也没有找到他们。知道岳父大人名震江淮十八郡,请岳父大人帮帮小婿。”刘横道。
刘横话刚落音,突然牛又进来:“庄主,一个叫云雷的求见庄主。”
“雷儿!他来了。太好了,我到处找他,他倒是先找到我了。”陈均儒此时心中再无积郁,大笑着出门见云雷去了。
“陈庄主。”云雷看见陈均儒,显得十分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