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时晚晚摇头:“我不是怕你。”
厉司言明明没喝酒,但他的瞳孔染着猩红,里面深邃又欲望丛生,他就这样望着时晚晚,眼波无声无息,却又让人觉得惊心动魄。
“不是怕我,那是怎么样?”说话间厉司言的手已经抚上了时晚晚的身体。
他宽大的手掌游走在她的身上,让时晚晚忍不住战栗。
时晚晚抓住他游走的手:“别、别这样。”
厉司言声音嘶哑的说:“晚晚,今天才是我们的新婚之夜。”他俯下身靠在时晚晚的肩颈上,继续沉声道:“春宵一刻值千金。”
时晚晚的眼里蕴着光,犹如黑夜之中放放逐出来的一直小狐狸,看得厉司言心口发烫。
时晚晚边推开厉司言边说:“孩子、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厉司言笑了一声:“医生说了,过了三个月轻点就没事。”
时晚晚还想说什么,厉司言已经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时晚晚自知今晚逃不过了,哀求道:“关灯,关灯好不好?”
于是明晃晃灯灭了,只留下昏暗的壁灯。
伴随着而来的是铺天盖地的情愫。
风吹起落地窗帘,被月色照耀的几乎透明,蔷薇图案的刺绣在昏暗灯光中晃动,从轻微到剧烈。
厉司言要让时晚晚直面他,她涣散的瞳孔里是她成熟俊美又凌乱至极的一张脸。
夜色越浓,屋内的气息也越迷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
厉司言怀里的女人小脸微红,眼眸迷离的像是浸了水,几缕发丝还粘在嘴角边。
厉司言觉得自己的人生至此便已经很圆满了,多年后他都还能回忆起今晚的场景,今晚的所有细节,怀里的女人和自己的感受。
时晚晚凝视着天花板,所有的骨骼和筋络在这一刻剥离了身体的躯壳,她呆滞麻木,像是做了一场梦。
厉司言气息闷重,择开粘在时晚晚嘴角和颈部的发丝。
“晚晚……晚晚……”
厉司言低低的呼喊着她的名字,又俯身下去亲吻了时晚晚的额头。
时晚晚迷蒙之间听到厉司言低柔的声音。
“厉太太,我爱你,让我永远爱护你,珍惜你,陪伴你,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时晚晚也痴痴的看着眼前人,熟悉的轮廓,从彼此陌生到相知,相交,直到这一刻才成为真正的“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