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车上坐好,厉司言的手扶上时晚晚巴掌清晰的脸上:“还痛不痛?”
时晚晚满不在乎的说:“现在不痛了,正好借着这件事可以与他断绝关系,从我知道他欺骗背叛我母亲开始,我就不把他当父亲了。”
这么多年了,纵使时曜海从陈琳上门后一直就对她不太好,但是她一直都没有说出要与他断绝关系的话,今天这一巴掌,把时晚晚最后一丝的希冀给打碎了。
厉司言看着这样的时晚晚很是心疼,“你应该也有些累了,回去用冰敷一下脸。”
两个人到家后,时晚晚先上了楼,厉司言叫李伯给他拿些冰袋。
厉司言叫时晚晚坐到床边来,接着把一个冰袋敷到了时晚晚的脸上。
“嘶…痛……”
冰凉的感觉袭来,时晚晚的脸上一阵痛感,她趁机打量起了厉司言。
无论哪个角度来看,厉司言都是帅气的,刚开始认识的时候总是带着一抹不近人情的冷厉,现在他拿着冰袋给她冷敷,动作和神色是那么的温柔。
时晚晚不好意思的说:“要不,还是我自己来吧?”
厉司言没回复,只是手里还拿着冰袋显然没有想交给时晚晚的意思。
一阵尴尬,厉司言的手机响起了。
时晚晚直接拿过厉司言手里的冰袋:“我来吧,你还是接电话去吧。”
厉司言这下倒是没说什么了,起身拿出手机接听。
那边不知道汇报了什么,厉司言诧异的问到:“你说什么?”说完还别有深意的看了时晚晚一眼。
“附近都找过了吗?”
“好,知道了,派人加大力度去找。”
厉司言挂完电话,时晚晚看着他的脸色有些不对劲,不由得问道:“是出什么事了吗?”
厉司言犹豫再三,还是决定说出口:“晚晚,我跟你说件事,但你得答应我别激动行吗?”
时晚晚心中升起了不好的预感,但还是说道:“嗯,你说吧,什么事?”
厉司言:“刚才疗养院那边传来消息,说是时奶奶不见了。”
时晚晚手中的冰袋掉落在地,抓住厉司言的手臂问道:“不见了是什么意思?”
厉司言安慰着时晚晚:“晚晚,你别着急,别动了胎气。”
时晚晚焦急的说道:“我怎么能不着急?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就会不见了呢。”
厉司言:“已经让人去查监控了,而且已经派多人去寻找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