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晚晚顺了一口气,借着一丝酒劲抬头直视厉司言森寒的目光,“我知道当初你娶我的目的,你要应付老太太的催婚,刚好我和你有个错误的一晚,你觉得我因为家庭的关系性格能忍,所以你选中了我,但我也有自知之明。但我也是心甘情愿的跟你达成这个协议的。说到底,还是我赚了。”
厉司言冷静下来,心想自己是在做什么?
看到有人对时晚晚这么亲密,自己心里居然会生气嫉妒,肯定是我的占有欲,对,没错,不管怎样时晚晚都是我名义上的未婚妻。
厉司言恢复了平时一贯的做派。
“你很有自知之明。”
他扔下这句话就转身出去了。
厉司言走了,阳台的门没关上,风带着些寒意吹了进来。
直到时晚晚睡着了厉司言都还没有回来。
隔日时晚晚起了个大早,也可以是说她压根没太睡好!
昨晚在饭局上喝了不少酒,夜里又做了很多梦。
一整个上午厉司言参加活动都处于低气压中,李渊看着老板的面色,就跟外头的天气一样,阴沉沉乌云密布。
上午参加完活动回到酒店,竟然发现时晚晚不在,李渊刚好拿着报告要拿给厉司言看。
李渊进来的时候就看到桌子后面那张阴森森的面孔。
“给我去查一下时晚晚哪里去了?”语气冰冷。
李渊感受到了老板今天的气压很低,没有多问什么,就去办事去了。
李渊把整个酒店都寻找了一遍,又去附近的海滩看了,但根本没有时晚晚的影子,问了前台和值班的保安,也都说没注意。
又去了监控室查看监控,先从大堂和门口的录像开始查,只看到时晚晚出去的身影,并没有看到时晚晚回来的身影,那说明时晚晚从出去还没有回来过。
时晚晚回来的时候,厉司言正在酒店大堂等待消息。
时晚晚跟昨晚的陆斯安并排嬉笑的走来,她身上穿着条白色棉布裙,披着一件薄外套。
披散着头发,凄凉的风无情的吹拂着她的衣衫,时晚晚打了个冷颤,不由得裹了裹衣衫。
时晚晚踏上酒店台阶看到了伫立在大堂的厉司言,没有预料到他站在这里干嘛。
“你怎么会在这?”时晚晚话说完才发觉厉司言的眼神不对劲,发红,又带着某种极力克制的怒火。
厉司言咬紧腮帮,“怎么才回来?!”
“路边摊有点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