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示他的残忍。
“老老实实待着吧,既然来了这腐败监牢,那你下半辈子都会在这里过了。”
原来是腐败监牢,王棂心中恍然。
笼门重重的在王棂眼前关上了。王棂却安静的坐了下来,安静到让那个士兵也感觉到诧异。
来到这里的人,一开始的惊讶消失之后,要么大喊大闹,要么痛哭流涕,而这两者都没有什么好下场。
大喊大闹者会被卸去手脚,痛哭流涕者则会被割掉舌头。
眼前这个少年看上去身形瘦弱,但神情却镇定自如,举手投足之间隐约带着几丝威严,却是他这么多年的狱卒生涯中从没见到过的。
“你就不想问什么?”
王棂摇头:“我知道这里的规矩,乱说话会被割舌头。”
“算你识相。”狱卒哼了一声,但马上反应过来,“等等,你说你知道这里的规矩?你从哪知道的?”
王棂不答。
“老子在问你话!”
王棂嘴角流露着不屑的冷笑。
“很好,算你小子有种,装逼可以,等没人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
这里虽然看上去野蛮落后,茹毛饮血,但也并不是毫无规矩,私自对犯人动刑也是要遭到处罚的。
不过没人的时候就不一样了,只要不在明显的地方留下伤痕,随便做些什么都没关系。
他见王棂长得白白净净,细皮嫩肉的,心里却是动了异样的心思。
王棂只是不理,那狱卒也就只好作罢。
狱卒走后,许定缓缓现身,许家行刑剑一早就被王棂收进铃珠之内,是以刚才并没有被人搜刮去。
这些狱卒久居地底洞窟,见识浅薄,自然也认不出王棂腰上的铃珠是什么东西。
许定担忧道:“王兄弟小心,我在这里感受到了很浓的腐败气息。”
这个王棂自然知道,毕竟这整个监牢就是建造在腐败河之上,虽然离河面足有数百米,但底下汹涌的川流之声依旧清晰可闻。
一缕缕腐败气息化成白雾,飘逸而上,王棂就像是被放进蒸炉中接受着令人作呕的熏陶。
不过好在这些腐败气息并不浓厚,一时半会儿并不会有什么大碍。毕竟建立监牢的目的并不是要杀死犯人,只要能让犯人遭受折磨,那就已经足够了。
王棂控制着体内的业火,在体表微微冒出一点火光,就足以将这些腐败气息驱散一空。
“多谢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