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出来,
泥马的,凭啥锁我?!
我本能的拿黑铁针一挡,当的一声,竟然把铁链子给挡回去了,
阴差很纳闷的咦了一声,
怎么也想不到,我竟然能把他的锁魂链给挡回去。
老乔一再叮嘱我,让我跑到没人的地方,
再报出我是乔铁针的孙子,不要让别人听到。
我突然灵念一闪,要是报冥河摆渡人的名号,是不是更好使,
想到这,我深吸一口气,定下心神,
大声道:“我是阳间摆渡使张二皮,是冥河摆渡使的搭档,有探阴指为证!”
我边说边把探阴指伸向那个阴差。
阴差像特么眼神不好使似的,驱着个破灯笼凑近看我的手指,
那灯笼就是一团极阴之气凝成的,寒气透彻骨髓,
我不由打个哆嗦,
你是想用这破灯笼的阴气冻死老子吗?!
那透骨的寒气把我的小心脏都快冻暴了,
我实在受不了,直接用探阴指吸那破灯笼上的阴气,
那发着幽暗绿光的破灯笼,立刻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变暗,
阴差也立刻察觉到了,急忙把破灯笼移开,
真要是被我把灯笼吸灭了,我怕这瞎比找不到回去的道。
阴差毕竟没有人的灵智,反应慢半拍,
呆立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嘴里嗡嗡的发出一串怪声,
我顿时一阵耳鸣,隔膜都快被震破了。
我没有法力,听不懂他说的话,
沈小岑却能听懂,立刻上来帮我翻译道:“他问你在这办公差,为什么不穿摆渡服。”
吗的,谁说老子没穿,那摆渡服薄如蝉翼,
老子爱不释手,贴身穿着呢!
我脱掉外套,露出里面的摆渡服。
阴差看一眼,这才点点头,
然后竟然伸出他的大爪子,和我握握手。
我去,和特么握冰块差不多,那手上还冒着霜气呢!
见他对我如此客气,我心里就有底了,
立刻让沈小岑对他说,这两个人阳寿未尽,
能不能交给我处理?
阴差点点头,说是可以的,我有这个特权。
这下我心里更有底了,老子真的是阳间摆渡使!
我立刻让沈小岑问他,我怎样才能调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