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挣一两千。”我继续嘲笑。
表弟仍然不懂我的意思,依旧用一种崇拜的目光盯着紧闭的洗手间门,然后说道:“那我得多多向方婷姐请教了。”
我有些想笑,但又觉得特别对不起表弟,我没有说实情是因为我真的不想揭开方婷的伪装,也许保持这样就是最好。
这时方婷从洗手间打开门走了出来,用干毛巾擦拭着手径直走向餐桌,一脸笑意的说道:“谁?谁要向我请教?”
我还没说话,表弟抢了先的说道:“是我,方婷姐。”
我感觉情况不妙似乎要出大事,便立刻丢掉筷子埋头跑进了卧室。
接着就听见方婷问:“什么事要请教我?”
表弟诚恳的说:“听表哥说方婷姐你也是做销售的,我现在也做销售,所以我想向方婷姐请教一下这方面的经验。”
然后......然后就没声音了。
房间里沉默了大概五秒种后,只听见方婷的一声巨吼:“李洋!”
这声音让我不寒而栗,顿时我感觉整栋楼都在震动,这声音估计小区门口的保安都能听见。我却躲在卧室门背后似乎奸计得逞般偷笑着。
事实证明我对方婷的排斥感早已淡化,只剩下平淡生活中的一些小打小闹,似乎这种小打小闹也成了我唯一消遣的对象。
于是在消遣中我们一起笑一起闹一起疯,一起看碟片一起吃晚餐一起讲述着自己的抱负,抱怨着自己的人生。
方婷是我难得一见的好脾气女生,自从她住进来以后我从来没看见过她生气也从来没看见过她发牢骚甚至没有看见过她有难过的时候。有,那次是跨年夜,我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她流泪了。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都一直平平淡淡的过着,夏雪依旧没有新任务,而我总是形单影只的去面对一切不能诉说的压力,这种压力来自于coco方面但更多的是来自于吴磊。
关于何雅开店已经成了一种事实,三天后我找到了北京一家小首饰批发商,并带着商家的销售代表去了何雅的小店。
金粤地下商场在八十年代末至九十年代初期时相当火爆,甚至每天人流量能达到一万以上。可是随着经济发展各新区的开发,主要消费群体都成了8090后的年轻人,金粤商场无论是外观还是里面的商品都已满足不了现代年轻人的需求。所以现在的金粤商场已然成了一个死胡同,如果你能力强一些或许每个月还有一两万的收入,能力差的倒贴钱也不一定。
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