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知后觉的温颜惊恐的瞪大了眼睛,就连喝粥的勺子都吓得掉在了碗里面,发出清脆的一声。
一抹可疑的红晕,不知不觉的爬上全脸。
趁余妈转身去拿东西,温颜低下头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对祁修然说:“所以……我昨天是因为淋雨,所以生病了,不是因为你对我酱酱酿酿?”
说完,连温颜都窘了。
这绝对是她二十三年来搞过最大的滑铁卢,丢人丢到姥姥家!
祁修然眸里隐了抹笑意,“你特别想我对你酱酱酿酿?”
“才不是。”
温颜正儿八经的坐直身子,尽量让自己不去看旁边某人今天早上被她锤了一拳而微微发红的俊脸。
阿弥陀佛,真是罪过罪过了。
吃完早饭后,温颜第一件事就是打开手机微博,查看昨天发生的那件事,果不其然,现在还在热搜上。
也不知道现在官新月怎么样了。
温颜给官新月打了个电话,却发现电话正在通话中,过了半个小时再打过去,还是在通话中。
昨天她被雨淋的昏昏沉沉,就连祁修然将她带回去的路上都是没有意识的,忽略了官新月。
该不会是她生气了吧?
就在温颜盘算着心里的小九九时,身后倏然有道声音响起。
“以后少和她来往。”
温颜回头,看着祁修然神色自若地走进她房间。
“你怎么还没去公司?”
“给你量体温。”祁修然说的自然,好像这样的事情他本来就应该做似的。
温颜叼着温度计,乖巧的翻身上床躺好。
祁修然大约想起了什么,缓缓道:“官新月不是一个能值得深交往的人,你心思单纯,小心有一天被她利用。”
温颜是个根正苗红的小姑娘,从小被他细心照顾着长大,虽然皮了点,但总归心眼是好的。
但那位官新月,言行举止似乎都带着别有用意。
偏偏温颜全然不察,他才出口提醒。
温颜叼着温度计没办法讲话,只能哼哼两句表示抗议。
祁修然失笑,在她光洁的脑门上弹了一下。
“以后没经过我允许,偏僻的地方再也不许去,知道吗?”
温颜想起昨天躲在大石头下的那股无助感,少有的没有反驳,点了点头。
看温颜没有继续发烧,祁修然便去了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