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会赢,这就麻烦了。”韩非低着头,用手指捻了酒水,在地图六国之上写写画画。
“秦国终究是秦王的。”张谦沉闷的回了一句,难道能说他早已经知道了结局。
不过其实也没差,在场之人那一个都是聪明有数的人,都能比得上一个看过史书的他,面对这些人,上一辈子只是小职员的张谦没有一点底气依仗所谓的历史,大势,而去操弄局势。
“张兄能看到这些,可不是自己所说的无用之人啊,还是说张兄其实不信我们呢?”
韩非把图画好,抬目望来,眼含期待之色,或许在他看来,能说出大势的人,本身就在时代是稀有货色吧。
但是自家知道自家事,张谦暗自摇头,突然看到了韩非在地图上所画线条,心中一震。
忍不住看向卫庄,发现他也面色严肃严肃的看着地图,眼中锋芒毕露。
还没等他深思,韩非站起身,伸出了一只手,笑容浅浅的说道:
“张兄,你有一句话一直说错了,你从来都不是无用之人,在场所有人在我看来,都有是大本事的人。
张兄,你说你不思赵国,却送舞姬入燕,为的是什么呢?李牧将军吗?按张兄的手段,我相信那怕李牧出边疆也能无碍,那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韩非斗胆一猜,是不想两国交战,是不想因为君王的贪婪,而让无辜之人的生命死去吧。”
还真是什么都无法逃过那双眼睛啊,张谦只觉有一双目光敏锐的透彻了心灵,让8他忍不住闭上眼。
他好像又回到了李牧举剑的那个晚上,一个十五岁的士卒懵懵懂懂,学着老兵往嘴里塞着豆子。
视线一转,他发觉自己来到了一艘船上,这是一条小舟,只能刚好容纳一个人的小舟,孤零零的飘荡在河上,周围都是朦胧的迷雾。
伸头往船下看去,流淌的河流下,埋藏一个个国度,那是七国,而他正在顺着河流往着下游走去。
后面有什么,已经能够猜到,无外乎七国一统,秦号天下。
对啊,他是飘在河上的人不是嘛,张谦舒服的枕着头躺在船上假寐,不沾染世事,潇潇洒洒走一生,不就是很好嘛,为何要自找烦恼。
就在此时,却有让人烦恼的声音传来。
“张兄,流沙需要卫庄的,额…哼哼,冷酷,唉,别这么看我啊。”
“还有紫女的,嗯,美貌…张兄一定舍不得。”
谁说的,张谦撇撇了嘴,自己可是有红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