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把那段回忆深藏在了心里,或许打算永远的深埋罢了。
张谦没有打算在继续安慰,这种事情只有自己才能想通,不过就是内心不爽,总感觉自己这个后来的输了一般。
同样站起身来,握住了插在旁边的玉渊,走了过去,说道:
“我不通琴曲,没办法为你伴奏,不过我到是学过一套女子剑法,或许能给一点灵感。”
雪女闻言古怪的看了过来,上下打量,说道:
“你怎么会学习女子的剑法?怎么说你也算一个气度不凡的男人吧。”
张谦支支吾吾的说不出缘由,难道他能说是在前世从网上看到什么女掌门舞剑,很好看,就对着视频偷学了吗。
不在多说,越过雪女的身边,拢拢了袖子,正经站直,不苟言笑,轻轻的把玉渊横在胸前,另一只手托着剑身,缓缓的蹲下马步。
舞剑开始,雪女不敢出声打扰,害怕这样的剑法会从眼前消失。
按理来说女子的剑法,男人怎么舞都会显得很别扭,不堪入眼,不过她可以自称上一句舞蹈大家,能够从别扭的动作看出这套剑法的美。
那动作有女子的轻柔,亦有一种别于男子的风骨,任由狂风暴雨,它自顽强的站立,有时它又不服气直向着风雨刺出了一剑,却又没忘自身的职责,回首孕育着生命。
玉渊舞的很曼妙,就像一只鸿雁一般在九天之上舒展着身体,直到张谦“哎呀”了一声,脚拌着脚,摔了狗啃屎,打破了一身的阴柔。
这套剑法当初他没有深入研究,就是因为自己怎么舞都不像,那名掌门可以称得上真正的大家,在对方的身上看不出一点男女的界限,不过自己却领悟不了这种意境。
雪女眉角一弯,捂着嘴又笑出了声,掩盖眼中的异彩,她从没看过这样的人,每个男人靠近她都会把最好的一面表现出来,这些人看似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其实处处都能看出在意。
而一个男子在他的面前舞着丑态百出的女子剑法,这让她如何说呢。
或许,先与你相遇是我们两个的幸运。
雪女默默的叹了口气,迈步走到湖边,颠起了脚,身姿轻柔,缓缓的舞动了起来。
今晚星夜无光,林子之中更是暗得看不见五指,不过那湖却是波光凌凌,反射着薄弱的月光。
这次换成张谦来当观众,坐下来把玉渊放在腿上,安静的观赏。
有一句他没说错,雪女很美,而美的人,跳起舞来是不会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