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射出弓箭就会无力,却又可以让弓有很大的变强机会。
这句话又点像事物兴衰,王朝更迭的道理。
“这本书,的确称得上包罗万象。”张谦合上了兽皮书,也明白了书中的大致观点。
既然这本书叫做兵书,那么自然是教你怎么行军打仗,却又全是不相关的术之道理。
这本书的作者就是告诉他,打仗烧钱,所以要让国家有钱,有粮,武器要最好,兵要最强,马要跑得最快的,致此,无战不胜,输了也不败。
果然不愧兵形势,这本书道尽势之理。
“初看这本书,我花费了一年把其中所有的残缺的术记全,直到后来,我只记住了兵形势,却没有记住其中任何一种术。”
张谦闻言,看了过去,李牧在后院中开了一块田,此时正拿着锄头在耕地,还是穿着一身粗布麻衣,赤裸着双脚,看起来就是一个农夫。
张谦细细思考,也觉得有理,这本书的术都是残缺的,已经没有多少大用,而兵形势,也不单单局限于其中的术。
就像李牧一般,营垒边界,让边界的百姓可以耕田放牧,这也是兵形势的一种。
李牧放下锄头,擦了擦汗,说道:
“可惜,你不是我弟子,不然我注解的兵书可以给你看看。”
张谦又气又无可奈何,这个老头有时还真的不知道他有没有戏耍人的心思。
重新看向兽皮书的表面,内心又突然感觉到一种可惜,烦闷,就着这个烦闷,说道:
“可惜,这本书里的术被毁了,不然如果教给百姓,不知道…”
张谦摇头,虽然心道不可能,却也可惜了现在的百姓只能成为农奴,而无一手的技艺,假如有得到这本书的人在书里记载还完好的时候传给百姓,未必不可以让百姓过得更好一些。
李牧闻言停下了手中动作,颇为疑惑的看向张谦,眼睛带着深深的不解。
其实昨晚的幻境之中他是可以看见,这是他用兵家至高的兵心所作,只有常胜的将军才有这样的能力。
他经常用这样的能力来摆军阵演练,所以自然能够看到昨夜张谦的选择,很难相信,一个不为自己国家奋战的人,居然会为了底下百姓的生活而惋惜。
这样的人李牧从来没有见过,但是他也不认为张谦是装腔作势,初见这个少年的时候,他从少年的身上看出不凡,不过这个不凡很复杂,他也难得的没有看透一个人,所以才有昨夜的问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