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用指肚抹去刻下的石沫,转身说道:“你且再细瞧瞧,我这玉佩上刻的怎会是个‘李’字,是不是这夜色朦胧,没瞧清楚?”一边说着,一边拿起玉佩给她看。
李若邻定睛细瞧,看那字上不知何时确实多了一撇,成了一个‘季’字,心中不禁暗想,莫不是月黑风高,方才当真看错?可这会月光亮如白昼,又有溪水映照,又怎会看错?
但想来也无妨,这两块玉就算是刻字不同,看样子也必定有所关联。自己这玉佩乃是娘亲唯一的遗物,虽不知为何他手中的这块与之如此相近,但总要将他的这块拿捏在自己手上才是。
想过这些,李若邻眨眼间出手,一把将那玉佩从李灼华手中夺过,从地上跳将起来说道:“我管它这与配上刻的是个‘李’字还是个‘季’字,既然与我的这只如此相像,我看还是暂且放在我手中保管好了。”
灼华见她如此生抢豪夺,心中哪里肯得,这玉佩又何尝不是他父亲留给他的遗物,起身便要去抢。
李若邻又忙后撤几步,说道:“自那日起早就想与你师父切磋一番,今日到这来既然你师父不在此处,那就由你为先好了,让我也见识见识你这以一当十的剑法到底有多精妙。”
她俯下身来,从地上择了两棵竹枝,扔了一枝丢向灼华。
灼华接过竹枝,还未等他反应,对面的‘竹剑’已横击先至,直朝着面门打来。细软的竹枝与普通铁剑竹剑不同,挥舞起来如软鞭一般,这感觉灼华可是再熟悉不过,这最初的几年间老头子与他使得都是这些随地的细枝。
眼瞧这枝梢已至身前,灼华身形微侧,同时右手出剑点在她‘剑锋’正中之处,他出手何其迅猛,虽后发却先至,而这剑锋中段正是既偏刚硬,又使这偏软的枝梢不致如鞭子一般抽向自身。
李若邻见一击被轻松化解,反手提剑连出三招对灼华如潮水般攻去,这般节奏灼华再熟悉不过,应对起来自是一个轻松写意,滴水不漏,甚至这三招过去都未曾移步。
见他如此漫不经心却还是游刃有余,李若邻惊异之余又有些气恼,不禁停下手来,嗔道:“这破竹子也太难使了些,待我取了我那佩剑,再与你打过,我也去把你那竹剑拿来。”
她想着自己换了铁剑,再对上对方竹剑,便可以占些便宜,她娇惯性子总还是有些,好胜心也大起,自是顾不得这许多。
灼华眼看着她转身取剑,心道今日若是斗不过她,这玉佩怕是别想拿回了,心中暗暗认真起来。
几个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