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女子从腰间掏出一块黑金色的令牌,尽力吼道:“我看谁敢拦我!”
那几人见到令牌,登时齐刷刷地单膝跪地,埋首道:“见过殿下。”
女子情急之下也来不及掩饰身份,转头对灼华说道:“快快上马!”灼华急着抓住她手腕,女子见状疑惑道:“干什么,难道你不想走了不成?
灼华面色刷地一红,窘迫道:“我。。。可我不会骑马啊。”
女子心中暗自无奈,但迫于形势危急,只得说道:“那你跟我骑一匹马,也只能这么办了。”
说罢她踩着马镫,一步跨上马背。灼华紧跟其后也纵身上马,还未等他安心坐稳,那女子双腿用力一夹马肚子,身下军马陡然加速,疾奔之下灼华险些被甩下马,下意识地环抱住她腰间。
还未感受怀中温润轻盈,一阵嘶鸣响起,身前那女子猛地一拉缰绳,回首嗔怒道:“你又干什么?还不快松手!”她眉头紧皱,从脖颈到耳根尽是涨红之色,打出世以来还从未有什么男子接触过她身体,此时当真又羞又怒。
灼华心中万分委屈,“这马一下子跑这么快,我若不抓紧,方才定然倒飞出去了,当真不是有意为之。”
女子面色这才稍好了些,说道:“你抓紧马鞍便好了,看来你还真不会骑马。”
一番惊险过后,两人终于逃出五毒教,一路上女子凭借那黑金令牌,镇守的官兵没有一个敢上前阻拦。不多时两人便沿着官道,重回了府衙前的酒楼中。
店内小二记性不可谓不好,对着灼华笑道:“哟,客官您又来了,”看到他身旁又多了位女子,一看便知不是寻常人家出身,当下收了笑脸,正色道:“楼上的风景要稍好些,两位要不移步上座?”
那女子走在身前欣然答应。两人走到二楼窗边,点了些家常的小菜,坐定下来。
这几日五毒教之行,方才的险象环生,灼华不禁有种重获新生的感觉,他望向对面女子,而对方正支着下巴看向窗外。
灼华想起她体内被种下的虫蛊,以及曲心教主对他说的那番话,心中纠结万分。他实在不愿就此与她分别,也不愿现在就将这蛊毒一事告知于她,担心她就此回头,向那教主讨个公道。倒还不如今后寻到教主女儿,为她解了这虫蛊再对她说清楚。
想到此处,灼华回过神来,总算是鼓起一点勇气,问道:“你今后有何打算,要去往何处?”他还从未与异性接触过,先前危难时刻,言行举止还显得稍好些,这会心事重重,他如此开口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