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动着胸口那一份火毒内力,慢慢过境到灼华右臂经脉各处。
火毒经过之处,瞬间便把灼华原先经脉撑满开,熟睡着的灼华已然呻吟出声,喘息也更加剧烈起来,李商阳仿佛没看到一般,死死盯着手掌之处,他也是全身颤抖,显然是用了全力,体内内力也在疯狂地涌动着。
正行到右肩之处,灼华脸痛苦之色更甚,啊地一声,竟就这么醒了过来。
灼华双眼血红,盯着李商阳咿咿呀呀地却说不出话来,显然已痛到了极处,额头上冒出一层血汗,转眼间便已蒸发成了雾气,眼看便要坚持不住,快要疯魔了一般。
李商阳见状不妙,转头对着卫靖吼道:“快,快把他打晕过去。”,他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已竭尽了全力,说罢便又提气运功。
卫靖的反应何其迅速,顿时便明白了他的意思,转头正好看到灼华的木剑正倚在墙边,抓起剑身倒提了长剑,用那剑柄处往灼华脑门上只一砸,灼华顿时身形一软,晕了过去。
卫靖提着木剑,也是重重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道:“也是属下考虑不周,没想到少爷竟会中途醒来”,抬头又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灼华,心中暗暗祈了一福。
李商阳似没听到一般,双眼仍死死盯着他右手手掌,此刻已行到了手臂中间,再继续已愈发顺利,没过一炷香的功夫,便打通了右手整条经脉。李商阳此时才长呼了一口浊气,说道:“这麻沸散也只是麻醉于外身,至于连心的经脉,起的效用却甚微了,后面还有三肢,若等下再疼醒过来,便只能再砸晕了。”
说罢便盘膝而坐,调整起内息来。卫靖听他这么说,也开始同情起灼华来,但拿在手上的木剑,也没有再放下。
不知过了多久,灼华悠悠醒转,他感觉这一睡,似乎睡了很久很久,睁开眼却看屋内并没有人,想抬手摸一下头,却发现四肢已完全不能动弹,稍稍使一点力,便如同百爪挠心一般得疼,反倒胸口五脏处,已没有当初那种灼热之感,
他隐约记得卫靖叔把自己打晕了几次,那种仿佛身体各处被渐渐撕裂的感觉,他已不想再去体会,在这极端痛苦的时候,涌现的竟然是这感激的情绪来,对他而言,反倒是个解脱。
灼华不知道老头子对自己做了什么,但也知道和之前与他提过的火毒内力有关,再有老头子总归不可能去害他,眼下便也不多去想,闭上眼又沉沉睡去。
再一次醒来,便是被老头子在床边推醒,灼华头昏脑胀得说不出话来,被老头子简单喂了些粥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