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可曾认真考虑了?”
拓跋临韫说的很客气,可让人听了以后,却有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决。
南邵康没有说话,而是盯着圆桌上的茶杯发呆。
“如果赵峦同意退位的话,我还可以保他周全,如若不然,我就将你们所做的丑事公诸于众,到时候,不仅整个西楚,恐怕整个世间的人们都会清楚,西楚皇帝是怎样陷害忠良的,”说到这里,他又意味深长的看了南邵康一眼。
“哦,对了,人们也会知道,在南家,还有一个叛徒和西楚皇帝里应外合,致使南家遭如此的灭门惨祸,先生,你说到了那个时候,西楚的文武百官是否还敢为赵峦效命,西楚的百姓,还能不能容得下一个南家的叛徒呢?”
说完以后,他就哈哈大笑起来。
南邵康却闭上了眼睛,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我再给先生三日的时间,希望先生在三日之后给我一个明确的答复,夜凉了,先生记得加一床被子。”
话一说完,拓跋临韫就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南邵康在拓跋临韫走了以后,将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被这个五皇子逼的进退两难。
拓跋临韫,你非要我做出一个决定吗?
想到这里,他的眉头皱的更紧了。
拓跋临韫回到自己的营帐以后,他就拿起了笔,速速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我知道,把所有的希望放在你的身上,那就是一步死棋,我还没有傻到那种地步。”
说话的同时,他就将手里的信件折好,封上蜡以后,就交给了身后的一个人。
“去吧。”
那个人等拓跋临韫说完以后,就迅速的离开了房间。
拓跋临韫出现了冷笑,心想,不知道西楚皇帝看到自己的密信以后,会是一番怎样的心情。
一连几天下来,西楚皇帝的病情没有转好的趋势,反而更加严重了,尽管宫女已经加大了龙诞香的量,却还是掩盖不住那股浓重的汤药味。
赵峦手里的信以后,面色阴郁的坐了起来。
“扶朕起来。”
一旁的公公赶紧走到了赵峦的身旁,仔细的把他的胳膊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刚走两步,赵峦的脸上就潮红一片。
勉强从案几前坐下来以后,他就将那纸信笺放在了烛火之上。
整张纸还有那信上的内容,顷刻便化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