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身受重伤,如果继续待在北仑的话,并不利于他身体的恢复。
可现在他还没有清醒过来,就这么带他离开的话,舟车劳顿不说,等他醒来,会不会怪自己?
看到南云菡犹豫不决,赵晗说道,“将军,咱们军中也有大夫,环境和这里比起来,要简单的多,我让手下去找一辆舒服点的马车,三皇子不会受太大罪的。”
南云菡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么办吧。”
拓跋余聂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南云菡不仅回到了他的身边,还亲自照顾他。
熟悉的脚步声又传了过来,闻着浓重的药味,拓跋余聂知道,那是南云菡走过来了。
如果只有在梦中才能见到你,那我希望自己永远不会醒。
如此想着,拓跋余聂的嘴角就扬起了一个笑容。
可背后传来的生疼,让他不由自主的动了一下。
“坚持住,我知道会很疼,过一会就好了。”南云菡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了他的耳朵,拓跋余聂的心猛的一震。
难道,这不是在做梦?
努力的睁开沉重的双眼,拓跋余聂看到,南云菡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
“你,”拓跋余聂刚开口,就被南云菡打断了。
“不要乱动,我正在给你换药。”
拓跋余聂乖乖的趴在床上,直到南云菡又重新包扎好他的伤口,这才将头抬起来。
“我还以为自己在做梦,没想到,这梦居然是真的。”
南云菡坐在了拓跋余聂的一旁,轻轻地说了一句,“你醒了就好。”
拓跋余聂的心里一阵感慨。
想起最近发生的这些事情,拓跋余聂不由得将手握成了拳头。
父皇这样做,算是手下留情吗?对觊觎他王位的人,父皇从来不会心慈手软,没有将他处死,已经是格外开恩了,他应该感谢才对。
可他的心里却是有着浓重的不甘,父皇为什么不相信他?身为皇子,他一直本本分分,可父皇还是听信了别人的谣言,没有人能够理解,被自己的亲生父亲误解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可他知道,那种感觉不是心疼,而是心寒。
心如死灰的寒冷。
本来,他对这个世界都失去了希望,可看到南云菡的那一刹那,又让他心里升起了莫名的欣喜。
这个丫头,又回到了自己的身边。
那是一种失而复得的雀跃,正是有了这种欢喜,才将他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