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南云菡仔细的挑着绣线,珠儿偷偷的掩嘴笑了笑,轻轻的走出了门。
刚一出门,她被门外的那个人吓了一跳。
原来,拓跋余聂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窗外,此刻,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屋子里的那个女人。
看到珠儿走出来,他立刻做了一个不要出声的手势。
珠儿会意的点了点头,便悄然退下。
拓跋余聂对于南云菡的这份心思,整个皇子府就都知道了,这已经成了人尽皆知的秘密。
当然,这个消息也就传到了沈岸柳那里。
“这个贱人!往里装出一副自命清高的样子,背地里却干出这种肮脏的勾当,嘴上说着和三皇子没有关系,现在,却给他绣荷囊,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我要杀了她!”
由于气愤,沈岸柳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丫鬟婆子个个都低眉顺眼的站在那里,连看也不敢看她一眼。
“都给我滚出去!你们在这里站着干什么?想看我的笑话是不是?”说完以后,她居然从针线笸箩里拿出一把剪刀。
“你们走不走,如果不走的话,我把你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一声,那些下人们就仓皇的逃了出去。
把剪刀扔在地上,沈岸柳扑倒在床上就大哭起来。
她用被子蒙住头,想尽量的压低自己哭泣的声音。
自己是皇上亲封的县主,北仓的第一才女,怎么就输给了那个身份不明的野丫头?
还没有出阁,就受到这样的羞辱,叫她怎能不气?
谁都知道,她才是三皇子的未婚妻,可三皇子却心有所属,叫她怎能不慌?
想起楚云那张脸,她恨不得现在就撕了它!
直到哭的头昏脑胀,她才慢慢坐了起来。
“不行,拓跋余聂是我的,他只能是我的!楚云,你算什么东西?敢和我抢男人,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得不到的他,你也别想得到,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趁了你的心!”
沈岸柳站起身,抚了一下额头,突然,她就愣住了。
这个时候,她想起了那个男人,想起了他说的话。
那个男人,现在成了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对,他一定有办法,也许,在前几天,他向自己谈条件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置楚云于死地的办法。
沈岸柳缓缓的坐在镜子前,仔细的端详着镜子里那绝美的容颜。
她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