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高,找个时间,把妃嫔检查一遍。”
解衣带的赵高整个人愣住,“检查妃嫔?”
“那个胡虏人,朕一定要找他出来。”虞延眼底是深深的寒意。
赵高嘴角抽了下,要不要这么惦记?
下一步是不是掘地三尺?
“皇上,看出来了,你对胡虏人深恶痛绝。”赵高掀开被子,上了榻。
侧过身,赵高看着虞延,“皇上可还记得那人的相貌?”
虞延目光一冷,她要知道,早把人砍了。
见虞延没看自己,赵高安了心。
“不记得也无妨,宫里的人,名字都在册,跑不了。”
打了个哈欠,赵高拉了拉被子,闭上眼睛就睡,他现在对虞延没什么防范,面皮比纸都薄,只要没往他身上怀疑,女帝不可能扒他裤子。
这就睡了?
虞延瞥了瞥赵高,他倒是半点都不拘谨。
微侧头,虞延望着赵高的脸,目色有些迷离,若那个人是你,我或许不会如此憎恨。
闭了眼,虞延将心思压下。
仅仅两天,贾玉翟就将庆县和闵县拿下了,不仅如此,周边的几县,他也一并接管了,且不见混乱。
能力之突出,行动之迅速,无一不再彰显贾玉翟是青年俊杰,同辈翘楚。
襄河,贾玉成面色难看,“父亲,就这么由着二弟?”
贾敏看着信,眼里闪过欣赏之色,虽不想承认,但他这个次子,天资和能力较成儿要强出不少。
可惜啊,晚生了。
“不用嫉恨,晋安伯府是你的,这点哪怕他功绩再大,也不会变。”贾敏淡淡出声。
“儿子没这意思,只是担忧家里会被赵王记恨上。”贾玉成忙开口。
“他已经被移出了族谱,与贾家再不相干。”贾敏语气随意。
贾玉成不再说话,提着的心松了下来。
赵高瘫在地上,呼呼喘着粗气,要不是顾文穗在,他能打着滚嚎,太特么疼了!
这就是欲伤敌,先伤己?
踢了踢赵高的腿,顾文穗示意他起来。
“能不能晚会打?”赵高抽着鼻子,下一刻他被顾文穗踢出了三米远。
照顾文穗的说法,赵高已经过了练武最好的年龄,要有所成,只能从体魄和抗揍上下手。
“赵公公,咱要不就放弃吧。”小凳子抬着赵高,直抹泪,再这样打下去,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