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一个内侍,没你的允许,还能硬脱?”赵高舀起一勺饭喂给虞延。
虞延暗暗翻白眼,他上午那会,不是硬给她扒的?
“听小板子说,你见了贾玉翟?”
“嗯。”
“聊的如何?”赵高往前坐了坐。
虞延扫了扫他,“你要不坐远些?朕总觉得你会扑上来。”
赵高白了她一眼,拖来把椅子,“我这是关心自己的前路,要聊崩了,渺茫的胜算更渺茫了。”
“钱御厨的厨艺,极合我的心意,我到时带他一起跑。”
虞延斜着赵高,“朕还没聋呢。”
“听到就听到了呗,我还能瞒皇上?”赵高一勺肉羹喂进虞延嘴里。
成天想着跑路,真送他走,往她寝殿摸,虞延搁心里吐槽。
“朕应了他,若能平乱,给他封侯。”
“大气啊。”赵高倒了杯热水放着,“这不得给我封个王?你可是说了,我的待遇是最高的。”
“吃王?”
赵高脸黑了,“你也是受名师教导的,怎么也跟我一样俗气。”
虞延轻笑,“早去早回,朕不让你吃馒头。”
赵高扬眉,“啥意思?”
“想单方面解除约定?”赵高梗起脖子,怒气冲冲。
虞延眼角抽了抽,“这可是你自己选的,到时候别到朕面前哭嚎。”
赵高抱手,扫视虞延的床榻,“跟天子睡一床,够我吹嘘几年。”
“皇上,河襄伯求见。”翎卫敲了敲门,在外喊。
“不见。”虞延声音清淡。
“河襄伯不是顾文穗的爹?他怎么进宫了。”赵高摸了摸杯子,见还有些烫手,他收拾起了碗筷。
“无非是劝朕放过顾文穗。”
“父亲疼爱女儿,难免的。”赵高随口道。
虞延嘴角勾起讽意,“他是怕牵连上河襄伯府,对顾文穗这个女儿,他的疼爱,极其有限。”
“他做的了顾文穗的主?”
“做的了就不会进宫了。”虞延语气淡淡。
“那确实不用管他,不过也得提防他跑,你的胜算不大,为了避免被波及,他先一步投靠赵王,也不是不可能。”
“到时,赵王要把河襄伯推向战场,总不能让顾文穗弑父?”
虞延轻蹙眉,“这个朕确实没考虑到。”
“一会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