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在街上逛了一个多小时,按照布料的从贵到贱,一共买了十六个小锦囊。
贵的有雪绸和糯锦布料的,一共买了四个,每一个是一块二毛钱。
便宜的就只需要两分钱一个。
买这些锦囊,一共花了六块八毛钱。
将昨夜写好的诗句一一放进锦囊,楚天舒又回到陈王府。
这时候齐中流才刚起床,正在小葵和另外一名侍女的服侍下洗脸刷牙。
见到楚天舒回来,他很是高兴:“诶,你回来了?怎么样,买好了吗?”
“已经买好了。”楚天舒将锦囊和剩下的钱一并拿了出来:“少爷,这些锦囊里头,都有对应的诗句。”
“这些摸着粗糙的,是亚麻布料的锦囊,有点扎手,里头放着的,是要扔给你讨厌的人的诗句,里头的诗句,是用来骂他们和讽刺他们的。”
“这四个摸着不扎手,但是也不顺滑的,是棉麻布料的,里面的诗句,是拿来给跟您关系好的小伙伴儿的,里头是夸他们和夸您自己的。”
“这四个呢,绵绵软软的,是蚕丝的,您遇到喜欢的女孩儿,可以拿出来。”
“不同颜色对应不同性格的女孩子。”
“红色的是那种热情奔放,平时比较活跃的的;蓝色是安静沉稳,话少但不至于不愿意跟人交流的那种;紫色就是情商不高,那种爱说些别人不爱听的话,人际关系差的;白色就是那种爱好文学,特别愿意幻想的。”
“这最后的四个,就是遇到那种特别漂亮、您特别喜欢的女孩子时候用的,四种颜色也是对应相应的性格。”
“能记住么?”
“这肯定记下来了!”齐中流对于背书或者别的,没有瞬间记下来的能力,但是对于这种类似考试时候作弊用的小抄的作用,却是可以瞬间记下,许久不忘的。
他满怀期待地接过这许多的锦囊,将其递给小葵:“剩下的钱你自己拿着花吧。”
“你这事儿,倒也办得挺用心的……小葵,你再去支二十块给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楚%楚恪?”
“楚天舒。”楚天舒回答。
楚恪,是前身的名字,不是他的名字。
“改名字了?还是我记错了?”
“改了名字了。”楚天舒面不改色回答:“家父家母斩首,楚恪悲伤,但王府赎买下了我这罪人,入了王府,那就是新的人生,应当要有一个新的名字的。”
“这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