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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景泰帝书房内,他看着密探送过来的奏报。
龙颜面无表情,却显得较为认真。
榻下跪着一人,正是东厂掌印太监夏守忠。
他此时跪在青瓦瓷砖上,低着头显得极其小心敬重。
景泰帝放下手上密报,看了一眼跪在脚下的太监。
淡淡道:“你说这小子是不是有点不把朕放在眼里呢?前儿才叫他禁足,结果后脚就给朕大张声势的跑去那妓院。”
“陛下,您是在说李世子?”夏守忠闻言轻声问道。
“不是他,还能有谁?”景泰帝不好气道。
随即端起茶几上的茶盅,喝了一口热茶。
“陛下,恕老奴斗胆!”夏守忠皱眉想了想道。
“哦?你倒是说说看,朕该不该罚他,作为一个世子日后的王爷,还是皇室族亲,再过一会恐怕宗人府又要跑到朕面前来告状了。”景泰帝略微生气道。
“陛下,罚与不罚您自有定夺,老奴想说的是,这世子现在已然成人,老太妃想必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严佳管束,且南安王爷也就一个独子,必然再不会像小时候那般严厉,从世子回京这几月的做法来看,他似乎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再随心所欲的做出的那些事来,看样子似乎并无人背后指使一般,这样一来不如就让他这般胡闹下去。”夏守忠小心谨慎的说着。
“哦?”景泰帝闻言一愣,随后眉头一皱撇了他一眼,沉声道:“夏守忠,你有什么话就直说,再朕面前难道还要打着谜语让朕去猜?”
“陛下赎罪!”
听到这话,夏守忠心下一惊,连忙赔罪道。
但他说完,随即看了看窗前外。
景泰帝见状知道他在担心什么,随后朝他摆了摆手,道:“你只管说就好,这是朕的地儿。”
是!
夏守忠急忙低下头应声道。
随后想了想,这才解释道:“陛下,老奴的意思是,既然那世子喜欢玩,那就让他玩,他既然毫无大志这岂不是更合陛下之意,毕竟,像南安王爷那样的人,有一个便够了,如果陛下因为世子贪玩懒性一事就强行要他去学习圣贤,先不说他想不想,但就算如此,陛下才更应该不管才是,反正李世子并未触犯什么大罪,当下局势之际,太上皇........那边,才是陛下最该重视的。”
啪!
景泰帝闻言龙眉紧皱,一把将茶盅敲在茶几上。
夏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