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如今两月已过又实无罪证,也不能上审大理寺,按律法是早该释放的,下官虽不知这人是否与大人您......有过节,可即便不是如此,人言可畏啊,届时万一出了什么事,也得是大人您担着,如此说来岂不是替人做了嫁衣。”
嘶
这一席话说的周演面色深沉,眉头紧锁,他的话中并无道理,自己这手下不清楚那锦衣卫的事,但身为当事人他自己却是非常明白的。
此时又被这番话说的他不由得提醒自己该重新思考这事的严重性了。
“你先下去吧!容本官想想。”
“是,大人下官告退。”见他被自己说动容了,心下暗喜便行礼退了下去。
当他退出去之后
周演老脸深沉,随即陷入沉思之中。
他虽然最开始就早已暗地里已经站在燕王这一边,可真要说当时也是迫急从权罢了。
但如今又在侯府彻底表明了立场态度,又收了钱财站了身份,那便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一根绳上的蚂蚱。
所以,对于那还被关在临审房中的锦衣卫,经过刚才手下的提醒,这时便忽然想到那是把架在脖子上的刀,若是不及时处理了,恐怕时间越拖越严重。
想到此,周演下定决心后,回过神来又命人把典狱长叫了回来。
典狱长去而复返此时坐在靠椅上,心下暗算着小心思,不急不慢的品着手中热茶。
未几
周演从正堂侧道走回来,手里拿着一个小木盒。
他皱眉看了一眼典狱长,随后又大手一挥,对着周围侍候一边的丫鬟吩咐道。
“你们都下去吧!”
几个俏丽的丫鬟应声退下。
典狱长眉头一挑,左右晃了晃眼,随后挂着笑脸,站起身行礼道:“大人!”
“哈哈,何狱长无需多礼,日后也不用这般多礼。”
周演走到他面前再一旁坐下。
何仁眼珠一转,客气之后随着落座。
周演将小木盒放到一旁茶案上,何仁眼睛一亮的瞅了一下。
随后又收回目光故作镇定的喝着茶。
这些小动作自然没能逃得过正察言观色的周演。
见他露出兴趣好奇,这时周演心下一松。
“本官调到这缉侦司也才半年之久,这段时间倒是仰仗何狱长不少的帮助。”周演有意无意的说着。
何仁暗下不屑一笑,心知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