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维持着一副既不热络也不冷淡的模样。
不多时,魏铮便带着庄管事赶去了京城西街的店铺。
那店铺坐落在居民区左边的一道木墙之后。
庄管事有一双火眼金睛,一见那寒酸的门面就对魏铮的身份产生了怀疑。
这怀疑来得快也去得快。
一进那店铺里屋,瞧见了满屋子金碧辉煌的装潢,以及各处都泛着珠光宝气的器具,心中的疑虑顿时荡然无存。
“我才从西域进京,租不到什么好的店面,烦请庄管事遇到好的店面给我留意一番,我必有重金答谢。”
魏铮嘴上如此说着,并递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庄管事。
庄管事本就是个唯利是图之人,见魏铮出手如此阔绰,便再也没了怀疑之心。
魏铮说话间故意捧着些庄管事,一番商谈后,庄管事果真被他捧得飘飘欲仙。
“既是要挑嫁妆,不妨说说你的理想价格吧。”魏铮指着满屋子的家具问他。
庄管事沉吟片刻,便走到了一架金丝楠木架子床旁,问:“这架子床价值几何?”
“一千两。”魏铮答话。
庄管事暗暗心惊,他不是不懂价的人,这架子床在外头起码要卖到三四千两银子。
庄管事又接连问了好几件器具的价格。
魏铮的答复都要比市场价低上一半。
庄管事心底十分满意,面上却做出一副犹豫不安的模样来。
片刻后,他与魏铮辞别,并道:“明日我带着老爷和夫人来与你详谈,只是……”
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魏铮一愣,旋即问:“怎么了?”
“只是你给我的价格和给老爷夫人的价格……”
庄管事言尽于此,不敢再往下多言。
魏铮听了这话,立时又递了一张五百两的银票给庄管事。
“管事您放心,我不是那等不知好歹的人,您替我引荐,我自然会让您从中赚得许多好处。”
这一来二去就是一千两银子。
庄管事在镇国公府里钻营了大半辈子,也不过积攒了几百两银子而已。
只是在这西域商人的手里走了一遭,便赚了一千两银子。
庄管事顿觉自己寻到了财富密码。
没过几日他就带着严松与周氏来寻了魏铮。
严松不喜欢与西域人打交道,便由周氏来与魏铮打交道。
周氏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