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
熟睡中的女婴鼓起了腮帮子,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嚎啕大哭了起来。
奶娘们闻声进入内寝,从魏铮手里抱过了小青儿。
夜间,宁兰问起魏铮何时回京。
魏铮有些语焉不详,宁兰便问:“爷可是在江南住惯了以后就不想回京了?”
魏铮摇摇头,转身吻了吻宁兰的粉唇,只说:“不是,是我在扬州城还有些事没有做好。”
况且宁兰还要做月子,也不适宜舟车劳顿地赶回京城。
“再待几个月吧。”魏铮如此道。
宁兰没有异议。
大夫们个个专心致志地研究该如何为宁兰清除体内的余毒。
朱嬷嬷扶着宁兰去泡药浴的时候,她面露难色,好半晌才与朱嬷嬷说:“嬷嬷,很疼。”
那浴桶里也不知放了什么药材,睡进去以后只觉得五脏六腑里好似有一把炙火在燃烧一般。
宁兰不是娇气的人,可也被这药浴折磨得脸色煞白。
朱嬷嬷心疼不已,可为了宁兰的身子着想,也只能说:“为了奶奶的身子,奶奶还是忍着些吧。”
宁兰点点头,叹息了一声后又走进了净室。
今日泡的药浴要与寻常时候更久一些。
泡完,宁兰已是如脱了力便倚靠在了木桶旁。
朱嬷嬷与沁儿、雪儿两人抱起了她,一边为她擦拭身子,一边道:“奶奶,您别怪老奴多嘴,这药浴泡着的时候可不能行房事。”
宁兰立时羞红了双靥,只道:“嬷嬷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与世子爷同房?”
这两日的宁兰还在排恶露,怎么可能与魏铮行房事。
朱嬷嬷的担心实属多余。
两日后,宁兰连着泡了许久的药浴,便央求着朱嬷嬷饶她一日。
朱嬷嬷松了口,只是夜里将宁兰该喝的苦药加厚了几成剂量。
宁兰喝的苦不堪言,夜里安睡时泪眼婆娑地与魏铮说:“爷,今夜的药可真是苦死妾身了。”
魏铮听着她这般撒娇般的话语,心口刹那间只被深深的怜惜所填满。
若可以,他也不愿让宁兰遭受这样的苦楚。
只是那些大夫们好不容易为宁兰想出了一条能清除她体内余毒的方法。
眼下没有太医可供他们差遣,便也只能听大夫们的话语。
“为了你好,这些药是一日都断不了的。”
魏铮满含歉疚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