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魏铮后院里添人。
“这位云锦是江南人士?”元坠大师如此问道。
况味一心崇佛,对元坠大师更是万分尊重,是以他也没察觉到什么异样。
他到底与云锦没什么交情,私心里也觉得云锦的做法难登大雅之堂。
所以便识趣地掠过了此事不提,只含糊其辞道:“是了。”
元坠大师将况味脸上的难堪与闪烁其词都尽收眼底。
他约莫猜到了宁兰遭遇了什么变故,当下便不急不缓地询问况味:“况施主寻了贫僧来,究竟是为了何事?”
魏铮依旧不声不响。
况味瞥了他一眼,便叹了口气道:“不瞒高僧,前段时日世子爷遇刺,被刺客们下了毒,自那日之后便神思滞缓,有诸多事都不大记得了。”
元坠大师来了兴致,只问:“什么毒?”
“七情散。”
这三字一出,元坠大师的脸色陡然一变。
“七情散?”他喃喃自语了一番后,明眸里烁起一阵担忧。
他让魏铮伸出手,仔仔细细地为他把了把脉。
魏铮一副任人摆布的乖顺模样,况味在旁看得连连摇头,忍不住道:“怎么觉得魏兄这两日比前几日思维还要迟缓些了。”
这也并非他的错觉,魏铮中了七情散刚醒来的时候还能与他谈笑风生一番。
这两日却是好似变了个人般迟缓。
况味疑心是云锦在魏铮身上下了什么药,又苦于没有证据,所以只能让元坠大师为魏铮把一把脉。
要知晓元坠大师医术了得,还懂些旁人不知晓的奇门诡术。
让他来给魏铮把脉最是合适。
约莫等了一刻钟后,元坠大师才松开了魏铮的手。
他目光灼灼地盯着魏铮,说:“世子爷还被人下了迟灵散,这迟灵散与七情散药性相辅相成,已是让世子爷忘却了诸多事。”
“正是。”况味蹙起眉头道:“魏兄连他与我一同熬夜商量出来的对策都不记得了。”
元坠大师又道:“那七情散是绝情断爱之药,本对他的身子造不成多少伤害,偏偏有人又给他下了迟灵散,这两味药损了世子爷的心志,若是不早些驱除药效,只怕后果不堪设想。”
一番话说的况味担心不已,神色间露出了些如丧考妣的惨白之色来。
元坠瞥了他一眼,又幽幽地说道:“况大人,若让这迟灵散的药效再发挥下去,世子爷只怕会痴傻